“從沒有哪部律法規定,第一夫人必須是什麼樣的,也沒有哪個立法議員跳出來說第一夫人不能調皮,不能上網衝浪,必須穿著正裝端坐在檀宮裡背《女則》。”
唐黎忍不住糾正:“也可能是在背英語六級單詞。”
宋柏彥聞言,眼神溫暖:“照這麼說,是準備十二月下場了?”
“嗯。”
她在劇組拍戲,有空會背單詞。
如今得空,正好專心複習。
唐黎又告知:“明年我準備考雅思。”
宋柏彥說:“多學習,終歸沒錯。”
“也可能考不上。”她沒把話說太滿,給自己留了餘地。
“考不考得上另說,重在參與。”
宋柏彥說著,重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才二十歲,學什麼都不晚,要是學不快,就慢慢來,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唐黎道:“我怕太慢追不上你的腳步。”
宋柏彥笑了一笑,爾後說:“再厲害的選手,總有退役的一天,到那時,指不定你才是賽道上的衛冕之王。”
這話,也就隨便聽聽。
唐黎並未當真。
哪怕再過三十年,她都不會是宋柏彥的對手。
大佬的安慰,無非是想緩解她的焦慮。
唐黎低頭摳著宋柏彥的鋼表表帶,再次聽到宋柏彥的嘆氣:“讓你陪著我在這個囚籠一樣的地方住上五年甚至更久,會不會怪我綁住了你?”
回答他的,是唐黎的搖頭。
她再次抬起了眼:“誰讓我心甘情願呢。”
宋柏彥笑,唐黎又開口:“第一次做總統夫人,沒什麼經驗,以後請多指教了!”
說完,也投入宋柏彥的懷裡,心中有觸動:“閣下二十歲的時候,肯定不會像我這樣手忙腳亂。”
“一樣的亂闖亂撞。”宋柏彥撫著她後腦勺,“那會兒仗著年輕氣盛,沒少惹出禍來。”
唐黎未盡信:“怎麼可能呢?”
樓道口,閔姨止住了腳步。
本是去喊唐黎吃飯的,看到緩步臺處相擁的倆人,一時進退兩難。
然後她發現,先生似乎也瞧見了她。
不過,先生未道破,還在與懷裡人兒說話:“要是有懷疑,下次見了與宋家同大院待過的老街坊,不如親自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