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宋柏彥相信他的夢,當初知曉會生病後,不會不再找他;現在來問他,應了那一句‘關心則亂’。
再留下,已無意義。
韓繼風轉身之際,卻是一頓:“閣下對三軍雖有統帥權,若非緊急戰時,閣下想調動部隊,必須經過國會同意。”
然而,國會不是宋柏彥的一言堂。
在國會中,對宋柏彥頗有微詞的大有人在。
宋柏彥一力倡導的醫改法,嚴重觸犯了國內商業機構的利益。
這些機構大多與議員私下勾連,有的保險公司,甚至就是議員家中的產業。
後來的掃[0]毒行動,扯出邊境的**生意,並不止左家受到影響。
這些人,是見不得宋柏彥事事順意的。
一旦宋柏彥有求於國會,恐怕會前赴後繼地踩上一腳。
宋柏彥的回答是——
“他們無需同意。”
韓繼風一離開,季銘就進了花園。
暹國空軍那邊有訊息,那架劫持夫人的直升機確實入了緬國空域。
也就證實,薛崖的確是在為靳驪華辦事。
方才韓繼風說的最後那席話,季銘恰巧有聽到,當時他已在花園外圍,“南瓦聯軍說起來,不過是S國曾經的叛軍入緬,素來忌憚S國,這次薛崖劫走夫人,不一定是聯軍的意思。”
近些年,聯軍從未主動在兩國邊境開火鬧事。
而且,如今聯軍的最高指揮官——閆英成已近古稀之年,他不會不知道綁走一個S國公民的後果。
所以——
季銘懷疑:擄人的事,南瓦聯軍不知情。
然而,先生卻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起了左家。
“應該還在辦喪事。”
這兩天的左家,季銘有關注。
左禹良雖退居了二線,但聲望仍在,他的次子死於非命,軍政兩界有不少人去弔唁。
因為兒子死得悽慘,左禹良還要求停靈七日。
這一舉動,未必不是向先生施壓。
至於左二為何死在小樹林,市局已查出一些線索,左家聽到風聲後,堅決不認左二有給那些兇徒進首都做掩護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