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自己是在班門弄斧。
宋柏彥一個‘壞’字,也讓她忍不住嘀咕:“還不是跟你學的。”
已經說得很小聲,仍然被宋柏彥聽見。
“跟我學的?”宋柏彥沒認下這番指控,緩聲問她:“我什麼時候找群演去嚇唬人家婦女同志了
^0^?”
唐黎心說——
你是沒嚇唬別人,但你嚇唬我。
前天夜裡,沒少捉弄她。
她大半個身子都摔掉在地上,腦充血的跡象明顯,頭暈眼花,還有點透不過氣來,當時宋柏彥是怎麼說的?
暈了也沒事,檀宮就有醫護團隊,隨傳隨到的那種,要是真暈倒,打一針就好。
她聽完,嚇得精神高度集中。
事後才反應過來,這不過是玩笑話。
有時候,男人一本正經的樣子,最是能迷惑人。
任何場合都不例外。
不想再提自己被騙的經歷,她坐起身,催促道:“你怎麼還不去工作?”
剛才還恨不得黏身上,這會兒又開始趕人,宋柏彥瞧著這張比六月天還善變的小臉,雙手搭回到自己膝頭:“才多說兩句,就嫌我囉嗦了?”
唐黎:“……”
“不敢。”她邊說邊跳下貴妃榻,跑回到床上,被子一裹:“觸怒龍顏的事,我們這種刁民哪裡敢。”
宋柏彥也站起身,聽她一口一個“刁民”,這樣的“陰陽怪氣”,倒叫他眼底泛起一絲笑意,理著襯衫袖口說:“知道的,清楚這是個小刁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爬床的小嬌娥。”
唐黎想到自己正裹著“龍被”,可不就是爬龍床的鐵證。
一時間,百口莫辯。
……說肯定是說不過了。
這種情況,也只能躺平任嘲。
只要臉皮夠厚,睡醒一覺又是條好漢。
————
凌晨前,二更見,麼麼!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