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對方與昆形影不離。
而是,方才他遞手帕給唐黎以後,對方就在時刻打量他。
這會兒,聽唐黎這麼一說,先前的窺探也找到答案。
對方把他視作了覬覦唐黎美色的登徒子。
至於這個阮為何如此關心
^0^唐黎,甚至肯向她透露村寨內部的事項安排,這已經不僅僅是背主那麼簡單。
在季銘收集來的資訊裡,這個阮,跟在昆身邊已有十年之久。
究其來歷,只有一句‘曾在暹國動手襲警’。
也是這個原因,讓他做了昆的馬仔。
如果他是拿假話在釣唐黎,想試探唐黎會不會逃跑,自然是昆授的意;要是他跟唐黎說的屬實,那他對昆的忠心,可見一斑。
“我能感覺到,其實他沒那麼壞。”
唐黎又道:“剛才他還跟我說起清府,應該是他的故鄉,看得出來,他還是很想回去的。”
宋柏彥忽然問:“這幾天,這個阮常找你聊天?”
唐黎:“……”
“……那倒也沒有,只是偶爾說上幾句。”
怕宋柏彥不信,她又解釋:“我們說話的時候,宋景天通常也在旁邊,畢竟我們是敵對關係,該提防還是得提防。”
唐黎看宋柏彥坐到方桌前倒水,雙手背在身後輕摳:“我就是想從阮那裡套些資訊,沒別的意思。”
宋柏彥放下礦泉水瓶,“能在這裡遇到一個聊得來的,也是緣分。”
“也沒多聊得來,就是虛與委蛇。”
宋柏彥看向正自證清白的唐黎,面上浮現一縷溫存:“已經不是小孩子,只要對方靠得住,交個朋友也沒什麼不好。”
靠得住。
這個條件,就把阮排除在外。
已經不是小孩的唐黎,當然不能和靠不住的阮做朋友。
宋柏彥的話外音,她一下就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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