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沒接手帕,視線落在宋柏彥左手無名指處。
那裡戴了枚戒指。
正是自己先前買來的對戒。
宋柏彥在檀宮裡是不戴婚戒的。
這一點,似乎也是s國政壇的約定俗成。
但現在她卻見到了戒指。
“流了這麼多汗,擦一擦?”是穩緩的男嗓。
阮站在昆身後,聞言看向了這個姓‘吳’的華裔富商——正值盛年,即使未露全面,也能看出氣度不凡,若非知曉他與昆在做生意,恐怕就要認為這只是個沉穩可靠的有錢人。
對方左手上戴著戒指,說明是有家室的。
這個遞手帕的舉動,卻叫人解讀出了兩分曖昧。
下一秒,唐黎伸手拿住了手帕。
只一句交流,便已接受對方的示好。
然而,這一幕不過小插曲,話題又繞回到貨的純度上。
哪怕這兩天唐黎填鴨式地惡補了些提純知識,真要談論起來,難免露出馬腳,所幸,在場無人向她‘請教’,她自己也沒啥表現欲,乾脆坐著安靜如雞。
至於宋柏彥瞭解這些,唐黎並不覺得奇怪。
生意上的交談,可以說賓主盡歡。
夜已深,貴客自然要留宿。
待‘吳旌’一起身,昆就讓唐黎作陪送客人一程。
等阮領路帶著幾人離去,明一聲嗤笑:“這個姓吳的,身體不行,人倒是風流。”
“有弱點,才更讓人放心。”昆拿起紫砂壺,飲了一口茶:“這些所謂的企業家,不都這樣,用s國的話來說,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他要是真有那想法,在這裡安個家也不是不行。”
明扭頭看向了昆:“你的意思——”
“唐珅這個外孫女,無論她會不會提純,都不能再放回去。”
昆放下茶壺,一邊又道:“早上去克欽邦,我和頌帕碰了個面,他說,s國邊防向緬國這邊提出了交涉,說有幾個村民在邊境走丟,懷疑與白麵有關,雖然沒查到我們頭上,卻不能不防著些。”
說是村民走丟,但他們很清楚,s國丟的是第一夫人。
“s國不是有句俗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與其整日防著人逃跑,不如給她重新找一門婚事,都再嫁了,也就不會再惦記著回s國。”
明突生顧慮:“你說……她會不會向姓吳的求助?”
昆卻笑:“姓吳的跟我們做生意,自己底子就不乾淨,他要敢管閒事,回頭第一個進去!”
“這
^0^倒也是。”明放了心。
至於唐黎的意願,並不重要。
“只要還在這個村寨裡,總能叫她點頭。”
明想起什麼:“那十個億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