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收一收腰身就行。
“再說了。”李伶儼然是個打蛇高手,精準找著唐黎的七寸:“下聘,這麼重要的日子,穿得再華麗也不為過,如果你還是衛衣牛仔褲,才是對男方的不尊重。”
唐黎摸著披肩上的碎鑽,想起那一紙婚書,終究沒再拒絕。
宋景天穿好衣服,吃完早飯,才被告知,今天也不用去寺廟了。
小傢伙揹著手,溜達進唐黎的房間。
彼時,唐黎去做美容還未歸來。
瞧見有人在改裙子,他湊了過去,雖然聽不懂暹語,但他有眼睛,這裡瞧瞧,那裡瞅瞅,特別是發現一套純金首飾後,隱隱猜到唐黎可能要搞事情。
他就說,千里迢迢來暹國,怎麼可能只為做法事。
他天天追那些港劇,可不是白追的。
唐黎穿著浴袍回到房間,才在梳妝檯前坐下,宋景天就來了。
小傢伙趁化妝師走開的空檔與唐黎搭話:“這次的行動代號是什麼?”
唐黎:“……”
小傢伙一副‘你別想瞞我’的表情,還提醒一句:“我都知道了。”
下聘的事,唐黎沒跟季銘通氣。
但季銘終歸是宋柏彥的人,想來已經知曉。
所以,宋景天會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她沒想到,下個聘還得整一個代號。
自己要忙一天難免忽略小傢伙,唐黎乾脆配合了他:“就叫回孃家吧。”
宋景天:“……”
得到行動代號,小傢伙沒再久留。
唐黎是在房間吃的午飯。
傭人才收走餐盤,有李氏女眷來了本家。
唐黎在寺廟誦經幾日,已大概記清李氏女眷的臉,才與三表舅媽打完招呼,婉娜拉又來告訴她,她六表姑也到了。
沒一會兒,連她傳聞中深居簡出的百歲五太祖姥姥也來了。
老太太拄著柺杖,進門就問總統在哪兒。
攙扶老太太的二表姑,衝著唐黎抱歉一笑,“老太太得知總統要給她這個曾祖姥姥磕頭,腰也不疼,腿也不酸了,拔了氧氣罩就要來家裡,勸都勸不住。”
唐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