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
“……那行吧。”第一弟弟終於不再退縮,“你想知道什麼,能說的我都告訴你。”
十分鐘後,小夥子離開了檀宮。
可以說收穫頗豐。
他相信自己這次定能寫出一篇別出心裁的報道!
目送著愣頭青記者走遠,宋景天又將雙手背去了身後——高階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自己這一招,才叫真正的兵不血刃。
唐黎得知國內有議員批評她,還是李伶給她發的影片連結。
只是她近期日日跟著導師做課題,又要兼修挪威語,差不多就住在導師那裡,甚至幾天沒往國內打電話,等她看到相關影片,網上已有了第二集、第三集。
不說檀宮發言人對劉議員一頓內涵,還有檀宮一位不願透露真名的內務人員,向《首都日報》的記者披露了第一夫人不為人知的‘懸樑刺股’上進史——
【為學好八門外語,每天差不多隻睡兩個小時……】
【後來病倒輸液,還不肯躺下休息,嘴裡不停喊著‘扶我起來,我還能繼續學’……】
文章最後,筆者發出震耳發聵的靈魂叩問——
【第一夫人都在聞雞起舞,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努力?!】
唐黎:…………
唐黎想闢謠來著。
她跟著導師學了一年半,除了挪威語和英語,頂多還會飈幾句德語。
要說精通八國語言,純粹胡扯。
也不知道又是誰在背後黑她。
就在唐黎登入社交賬號準備發一條動態,樓下傳來門鈴響。
平時會有特工去開門。
然而今天,情況似乎有些不同。
再次聽到門鈴聲,唐黎放下手中咖啡,也從懶人沙發裡起來,趿上棉拖,只著毛衣和打底褲下樓去。
門鈴第三次響起的時候,唐黎已走到玄關處。
一月的奧斯陸,可以說大雪封城。
唐黎拉開大門的那瞬,寒風也鑽進來,黑夜與路燈光交織的大雪中,是一道高大挺拔的背影。
對方聽見動靜,緩緩回過了身。
唐黎下一秒就怔在原地。
雪花飄落在宋柏彥的深灰大衣上,又如梨花,綻放在她心間。
——
——
晚上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