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宋柏彥卻問起她的學習進展,唐黎如實回答:“最近在看歐洲近代史。”
至於本國的歷史,上學時就已瞭解得差不多。
現在她看書,是看其它國家的歷史。
這也是為不久的將來做準備。
不管出訪還是接待外賓,她都會與別國女眷打交道,瞭解各國的風俗和禮儀習慣,可以避免一些沒必要的誤會。
“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從容應對。”
宋柏彥聽她說得煞有其事,面上也掛起一點笑,這個笑,立即惹來唐黎的鄭重申明:“你可以不贊同我的觀點,但你不能嘲笑我。”
要說嘲笑,是沒有的。
相反的,唐黎這股學習勁頭,也叫宋柏彥放了心。
原本擔心她年紀小,整天悶在檀宮裡,除了照顧孩子還是照顧孩子,再看身邊朋友個個在外闖蕩,心態上難免有失衡;現在瞧她一副看書都看不過來的架勢,倒顯得他的顧慮多餘了。
只是——
唐黎終歸還年輕。
不該真陪他在這個S國最為堅固的圍城內耗盡十年。
一個人的眼界與見識,也不是隻靠書本就能得到拓展的。
作為丈夫,他從未期盼唐黎有多麼成才。
卻不能阻止她變得越來越好。
兩年的朝夕相伴,足以填補之後一段空白的光陰。
唐黎收到挪威奧斯陸大學的offer郵件,是在九月的一個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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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顳頜關節和頸椎不是很舒服,更新上大家見諒。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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