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從廚房出來,有個傭人正離開,宋柏彥的裡多了個吹風:“先把頭髮吹乾。”
唐黎配合地坐過去。
大穿過短髮,一下下撥弄。
暖風拂過臉頰和後頸,唐黎忍不住閉眼。
她想起昨晚的夢,就是這種感覺,被盡心呵護,無時不刻都讓她踏實。
譚叔牽著遛完彎的阿喜回來。
走到主樓門口,他看見餐廳裡的一幕,女孩坐在椅子上,自家先生拿著吹風,用小風替她吹頭髮。
很難想象這種畫面——
一個身居高位的男人,除了自己母親和女兒,為親人以外的女孩做這種事。
畢竟,財長從來不是多溫情的人。
吃好頭髮,唐黎繼續吃早餐,沒梳理過的短髮毛絨絨,比起長髮多了幾分清爽,也把漂亮的頸線露出來,宋柏彥坐在一旁,看著她就像在看小倉鼠偷吃明治。
忽然,小倉鼠抬了頭。
“你開完會,今天還回不回來?”
宋柏彥並未瞞她,這個會不知要開幾小時,昨晚回來也是拿東西,在就職典禮前,他能待在山莊的時候少之又少。
週日晚上還有個國宴。
在新總統上任前舉行一次國宴,是s國多年來的傳統。
這種國宴更像是給前任總統的餞別宴,在宴會上,前總統還要發表演講,倘若新舊總統關係和睦,新總統也會前往參加。
宋柏彥不回來,唐黎也就沒留在這裡的必要。
午,轎車停在華府壹號的大門口。
唐黎看了眼前面的季銘,在宋柏彥的側臉快速落下一吻,然後推開門下去,紅著臉道別:“我先進去,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說完,拖著拉桿箱進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