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彥和她相握的大緊了緊:“想和我一起?”
“嗯。”唐黎點頭,聽著纏綿悱惻的音樂,莫名的心安,其實她知道,為什麼是由自己來跳這支舞。
她甚至懷疑,本來開舞的不是宋柏彥。
因為他今晚是單獨過來的。
可是現在,他們卻在這裡跳舞。
如果沒有這支舞,出了國家大會堂,哪怕國宴上發生的事不會傳進娛樂圈,在全場賓客的眼裡,大家對她肯定是貶多於褒。
在傳統思想裡,女性是矜持賢惠的代名詞。
她當眾向一個男人表白,在大多數人看來就是不自愛。
唐黎相信,今晚從這裡走出去,最先指責她的恰恰會是女性同胞,因為她先前的行為,在她們努力建造的枷鎖上添了烏漆嘛黑的一。
從她踏進舞池的那刻起,一切又發生了變化。
往後被提及,別人可能不會再揪著她倒貼新總統這點不放,畢竟新總統請她跳舞了,大家只會羨慕她是幸運兒,就像一段善緣,哪怕她的表白最後得不到結果,卻也讓新總統在國宴上對她有所不同。
或許,大多數賓客都不會把她當大人來看。
即便如此,唐黎想到這裡,心頭仍然泛起淡淡的甜。
舞池裡忽然暗下去。
只有少許燈光暈染在舞池邊緣。
唐黎感覺自己腰上的大微微摟緊,她的身體,下意識貼向宋柏彥,昏暗光線裡,兩人捱得近,男人的下巴幾乎碰上她耳根,當她低頭,宋柏彥的襯衫領口劃過她鼻尖。
顧慮著周遭賓客,唐黎不敢有逾規的行為。
過了會兒,宋柏彥沉緩磁性的嗓音貼著她耳邊響起:“這兩天在日本玩得怎麼樣?”
“還行。”
唐黎說著想起什麼:“我給你帶了生日禮物。”
“什麼禮物?”
“下次我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