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邊,男人的聲音裡帶著嘆息:“愛是能輕易說出口的?”
“我怕我不說,你不知道。”唐黎解釋:“你不知道,你就以為我隨時都會結束這段關係,這樣不利於感情的升溫。”
“這個時候還在想升溫感情?”
唐黎道:“其實說這些是想表達謝意。”
想到會議室裡的餘穗,她的心情又沉重下來:“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合理處理這件事,因為不清楚那些人的企圖,最起碼現在,不必再提心吊膽。”
宋柏彥摟著她沒再說話。
深夜,醫生把餘穗搶救了回來。
不過餘穗依舊昏迷。
“最快也要明天才醒。”梁醫生摘下口罩:“她被注射的毒品恐怕比較高,就算量不多,也會出現休克現象,她是第一次,沒有接連注射幾天,不會染上毒癮,這點可以放心,接下來就是好好調養。”
這番話是梁醫生向宋柏彥彙報的。
確定生命無恙,餘穗被轉到樓上的客房。
唐黎第一時間去看她。
書房裡,梁醫生坐在沙發上,告訴對面的宋柏彥:“對方注射的時候,有控制好劑量,沒打算要人命。
人被送過來之前,有做過急救措施,哪怕不是很規範,也有一定的作用,至少放慢了毒品在靜脈裡流動的速度。”
誰做的急救措施不言而喻。
除了唐黎,宋柏彥想不到其他人。
就像當年救他那樣,她似乎在這方面頗有運道。
梁醫生離開前,宋柏彥交代:“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來這裡是為我檢查身體,還有你那幾個助,也要守口如瓶。”
半晌。
宋柏彥走到書桌旁,拿起座撥了個內線。
季銘來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