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禾:“難道師父和小青身上的傷是因為何秀秀?”
徐梅玉看了顧千渝一眼,見顧千渝暫時沒有解釋的打算,輕咳了兩聲,“算是。”
“對了,顧千渝你看看你認不認得這上面的字跡?”徐梅玉拿著皇后娘娘身上的那塊帕子遞給顧千渝看。
顧千渝眸色暗了下來。
夏瑾禾:“相公,這是不是季蘇北的字跡?”
“像是。”
“這帕子是從皇后娘娘那拿到的?”
夏瑾禾和徐梅玉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徐梅玉:“既然這樣的話,那小翠的猜測就沒有問題。”
“這季蘇北極有可能是皇后娘娘的那個竹馬。”
“丞相府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北辰溪可能為了報復皇后娘娘,對季蘇北用了宮刑,留他在自己身邊做太監,正巧也就給了季蘇北隱藏在皇宮裡順東西的機會。”
夏瑾禾拿起屋裡的磨砂紫壺給兩人倒了一本茶水,茶香氤氳中,夏瑾禾忽然想起了什麼,“相公,上次在蓮花塢的時候,季蘇北是真的看不見嗎?”
夏瑾禾這一問直接把顧千渝問懵了。
他當時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方向考慮,甚至開始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季蘇北,可若是夏瑾禾所猜正確的話,那根本就是一個局中局。
他和蕭沐凡那天直接被季蘇北牽著鼻子走了。
“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瞎,可能只有季蘇北自己知道。”
“如果不是真瞎,那相公在季蘇北那兒幾乎是是完全暴露了身份。”
“大家最近行動還是要小心為上。”
夏瑾禾這話一出,幾人不寒而慄。
“我及笄那年,季蘇北明明是能看見的。”
顧千渝抓住了關鍵詞,“瑾兒及笄的時候,宣旨的是季蘇北?”
夏瑾禾點頭,“我記得我和相公講過的。”
顧千渝:“依著北辰溪的性子,是不會用自己不信任的太監丫鬟的,尤其是不可能留在身邊的。”
被顧千渝這樣一說,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起來。
夏瑾禾:“所以季蘇北有可能是被北辰溪毒瞎的?”
顧千渝輕笑,有些寵溺地摸了摸夏瑾禾的頭,“瞎想什麼呢。”
徐梅玉抿了口茶水,“其實,知道這個問題答案的應該還有一個人。”
夏瑾禾:“誰?”
“皇后娘娘。”
“可是皇后娘娘現在不是已經……”
顧千渝:“師父的意思是季蘇北有和丞相勾結的嫌疑。”
“這麼看的話,丞相怕是把皇后直接送給季蘇北做了禮物。”
顧千渝給夏瑾禾餵了口茶水,“至於季蘇北到底是怎麼回事,等明天我再去蓮花塢看看。”
眼看著近午時,蕭沐凡該帶著何秀秀回來了。徐梅玉有些急了,“何秀秀是自己跑出來的嗎?”
顧千渝點頭,“是。”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還在一個勁地往外走。”
徐梅玉:“這何秀秀一定不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