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聊吧，我還有工作需要處理。”
“好的，就交給我吧，喬老師。”
見到徐佑後，曹全利不禁拍了拍徐佑的手臂。
“厲害啊，才來薊大半年，就發了這麼多篇論文，還成為實習研究員了。這次是想直接挑戰諾獎了嗎？”
對於徐佑所取得的成績，曹全利說不羨慕是假的。
這麼多年來，曹全利也只發過一篇《Nature》而已，還是和別人共同一作。
在這個時候，曹全利也不覺得，當初看不懂徐佑的證明過程，有什麼可慚愧的了。
畢竟這樣的學生，一百年都不一定能出一個。
“老師過譽了。就是在超導這塊稍微有一些成果， 想要再繼續做出一點兒突破。”
“好了，你就別謙虛了。走，跟我來吧。”
曹全利帶著徐佑，來到了另一間實驗室之內。
看到那臺構造複雜的裝置，徐佑知道，這就是ARPES裝置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價格，但徐佑估計，這東西價格肯定不菲。
因為兩人有過一段時間的師生經歷，溝通的過程也非常的順暢。
“徐佑，你也不是外人，有些話還是得先跟你交代好。這種ARPES裝置，出現故障的機率是比較高的。你先有個心理準備，一年中ARPES處於修理狀態的時間，可能比正常使用的時間還要多。”
聽到這個訊息，徐佑也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真正的科研，是沒有理想中那麼順利的。
這也是從書籍上根本無從獲得的資訊。
“那老師，如果這個裝置壞了，我們還有備用裝置嗎？”
“這個你想多了。整個學校能有一臺就不錯了，等你以後有自己的實驗室，可以用經費再買一臺。”
“那曹老師，目前這臺裝置還是正常的吧。”
“對，剛修好。”
徐佑：“……”
對於曹全利的回答，徐佑一時也是無言以對了。
往常的話，一直都是徐佑噎別人的份。
這一次，卻也被曾經的教練給噎住了。
“哈哈，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就算出現故障，一般一週內都是能解決的。好了，先跟你把常見的一些故障情況講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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