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嗎?”
大蛇丸眯著眼睛,似乎考慮了起來。
“觀月大人。”
一直沉默的鼬突然開口了,道:“戰爭什麼的,會不會太誇張了?”
“哦,鼬,你有什麼意見?”觀月端起了有些溫涼的茶杯,茶水泛黑的光澤讓人可以想象到這玩意有多苦。
“意見不敢當,只是一點小小的看法。”鼬掃視了一圈豎耳以待的諸人,道:“根據自來也大人的情報,看的出來這個曉組織收攏了不少叛忍之中的高手,這也很正常,瞞過五大國的耳目發展,只可能走這種精英化的發展路線,正因為如此······”
鼬的嗓門驟然提高了八度,“在下以為,曉組織這樣的小規模的精英隊伍,如果行動,更大可能是進行斬首戰術,而非是戰爭,畢竟發動戰爭所需要的人數,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拉出來的。”
這話沒錯,忍者的戰爭是高水平的戰爭,普通人根本沒資格摻和進來,畢竟就算只是一個忍者學校的學生,幹掉幾十個健壯的成年男子不在話下。
而培養合格的忍者,需要一塊足夠大的地盤與足夠多的人口,還有足夠富裕的錢財,畢竟忍者不是生產者,沒錢可養不活忍者,再加上需要足夠長的時間······這些都不是一個不敢見光的地下組織能搞定的。
聽完鼬的分析,水門、繩樹、卡卡西,包括三代都是頻頻點頭,這些與他們所想的不謀而合。
大蛇丸眼神幽深,沒有急著發表意見,而是看著觀月,似乎期待著觀月會怎麼反應。
眉頭擰成一團,努力嚥下那又苦又澀,卻又格外提神醒腦的茶水,觀月緩了緩,才道:“喂喂,我說麻煩諸位更有點想象力,我們的對頭可是那個宇智波斑,鼬,我覺得你可以對你們家的老祖宗更有點信心。”
宇智波斑,這個名字具備著異樣的魔力,但凡是牽扯到這個名字,再小的事情也能讓人繃緊腦袋裡的那根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觀月說的還真就具備一定的說服力。
三代咬著菸斗,若有所思。
“觀月大人,您別開玩笑了。”
鼬無奈的苦笑著,對於這個死了都不肯安分的老祖宗,他可是一點好感都無。
“不是我說你,你和你老子這一點上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要老是板著張臉,生活壓力本來就夠大了,不多笑一笑,人生未免也太辛苦了······”
“咳咳,觀月君,教學生的話你還是留在忍者學校慢慢講給學生聽,別跑題了。”
感覺有些歪樓的趨勢,大蛇丸不得不出聲將話題給拉回來,不然天知道話題會歪到哪裡去。
“好吧,說正事。”觀月舔了舔嘴唇,道:“可別忘了還在根部大牢中關的那兩個玩意,單從外形上來看的話,那兩白絕根本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這話是不是說過了?嘛,總之,看看他們的樣子,不免讓人聯想起工廠生產線上那些一模一樣的產品······”
“難不成這些東西是批次製造出來的?”三代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
他也去過地下的牢房,見過被關押起來的白絕們,經由觀月這麼一說,還真是越想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