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月初月,很榮幸見到木葉的天災閣下。”
女子看上去大概只有二十歲左右,然而已然是一族之長,笑盈盈的打著招呼,如果沒有一身燻人的酒氣或許更有族長應有的氣度。
帶路的少女退了下去,觀月和不動聲色的坐了下來,打量著這個看上去有些不靠譜的水無月家的族長,輝夜六郎和輝夜瞳以及其餘四人都端正的坐在觀月的身後。
“不用猜了,二十一歲,未婚,三圍保密。”
水無月族長笑眯眯的說道。
“······水無月族長好酒量!”觀月左思右想,雖然很想說一句對你的三圍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最後還是隻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當然,六個月前我就是把所有的競爭者全部灌翻了,然後我才成為水月家第九任族長。”女子說話口齒清晰,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說話間又倒了一大杯酒,一飲而盡。
“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之間的談話能更嚴肅一點。”觀月無奈的扶額,“我的酒量一般,這種高度數酒聞著味就頭痛。”
“啊啊!真是個無趣的男人。”
水無月初月伸出右手,四周的溫度頓時猛降,跪坐在觀月身後的輝夜瞳打了個哆嗦,撥出來的熱氣都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空中凝結出一塊塊透白的冰晶,叮叮噹噹墜落在茶几上冰桶之中。
茶室中肆意奔騰的寒流幾乎都要實質化了,森白色的寒氣在空中打了幾個轉之後,酒氣盡消,所有人都凍得直打哆嗦,腦子要多清醒就又多清醒。
水無月初月也同樣打了個寒顫,髮絲上落下了點點霜花,臉上的酡紅快速消去。
“可以開始談了嗎?”
觀月看著酒意消退的水無月初月,問道。
“嘶,真冷,”水無月初月搓了搓手,正色看著觀月,“可以,剛才失禮了,我有殺人之後喝酒的習慣,來時的路上撞到了一隊霧忍······結果就沒忍住。”
說到最後,潔白的臉上帶著幾分訕訕。
“這都是小事,比起這個,輝夜族長應該將事情都告訴你了,不知道水無月族長怎麼看舉族遷移這件事?”
“······如果能行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過說實話,閣下雖然名聲不小,但我不覺得閣下能一言決斷這種事情,輝夜家的老頭子是病急亂投醫,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好騙。”水無月初月淡淡笑道。
“你說什麼?”
跪坐在觀月身後的少女不樂意了,輝夜瞳瞪著水無月初月,一副氣憤不平的樣子。
“小瞳,別鬧。”
輝夜六郎皺著眉頭,他也不喜歡這位年輕的水無月族長輕佻的口氣,不過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少女不服氣的癟了癟嘴,但看得出來輝夜六郎還是很有威望的,最終乖乖閉上了嘴,只是依舊用很直白寫滿了討厭二字的眼神瞅著水無月初月。
水無月初月保持著微笑,並沒有在意輝夜家的小姑娘,她的注意力都在觀月的身上。
“確實如此,我一個人終究只是一個人,年紀輕輕,雖然有點實力,但也不可能影響到村子的決定,我明白,換位去想,我也可能會有同樣的想法,這不足為奇,不過······”觀月頓了頓,和水無月初月對視著,“不過這一切並非是不可改變。”
“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