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出來了!”
四名感知忍者高聲喊著。
熊三郎眉頭挑起,將鐵扇負於背部,如一頭矯健的豹子竄了出去,既然要活捉,就需要打近戰,不然依著風遁術的威力,很容易將人當成布娃娃一樣撕成碎片。
“啪嗒!”
“呼呼,該死的······”
觀月從地下鑽了出來,勻了一口氣,便拔出背上短刀,徑直迎著撲來的熊三郎而去,雙眉高高挑起,漆黑的眸子裡似有火焰在燃燒,事已至此,退無可退,逃無可逃。唯有做拼死一搏,那神情如發怒的雛虎。
七八米遠的距離,對於高手而言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刀光飛也似的急掠而過·······
————
“隊長!!”
飽含著怒氣的喊聲打破了雨中的死寂。
繩樹漲紅著臉,用滿是憤慨的眼神怒視著宇智波富嶽。
“有什麼事嗎?”
富嶽冷冷的問了一句。
“我們就這樣丟下觀月不管······真的可以嗎?他可是一個人引開了所有的砂忍!”富嶽冷漠的態度刺到了繩樹,少年人那顆感性熱血的心臟激烈跳動起來,一個沒忍住就和富嶽爭論起來。
乙女將斗笠壓低,遮住了臉,看不出神情的變化。
倒是神谷這廝又不知死活的嘀咕了起來,附和著繩樹,“也是啊,在這裡袖手不顧感覺自己好冷血!”
站在神谷身邊的是星尾,聽見這貨的嘀咕,頓時眼珠子一翻,神谷這貨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忍者的規矩極為嚴苛,以下犯上可是大忌,不是誰都和繩樹一樣有頂撞宇智波富嶽這個隊長的底氣。
“觀月有功,只要我們能順利完成任務,他的所作所為我自然會彙報上去。”富嶽並沒有理會神谷的嘀咕,只是慢條斯理的回答著繩樹的質問,不過那不急不緩的態度徹底點燃了繩樹心中的火氣。
“你你你······隊長,就這樣將夥伴拋棄,你當真就一點觸動都沒有嗎?”繩樹憋的都快噴火了,奈何家教極好的他實在不擅長與人爭辯,都快氣的七竅冒煙了,稱呼富嶽依舊是隊長。
富嶽冷冷盯著繩樹,然後冰冷的目光繞著眾人轉了一遍,復又轉回繩樹的身上。
“記住了,我們正在執行任務的途中,為了完成任務,我們需要不惜一切代價,無論是觀月,亦或者是我自己,只要需要,死又如何?別忘了我們是忍者,完成任務才是我們肩負的責任,而不是為了私下的情誼壞了任務。”
富嶽言辭如刀,犀利無比,戳的眾人沉默不語,繩樹鼻子裡噴著白色的熱氣,眼白中可見條條血絲,顯然氣到了極點,可惜卻不知如何反駁富嶽,一時間,急得心頭如火在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