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夜果然是有背景的,即便林刀刀不知道將夜的背景,但是從他進局子到被人送出來的過程僅僅三分鐘,就已經能證明很多問題。.。
天南帝國,暢行無阻,將夜果然並不只是裝比。
不過有一件事林刀刀很疑‘惑’,那就是因為今天中午出手打架的時候,他明明在筆記本上寫下的是正向預言,但是那個被揍的傭兵卻依舊問道的忘川河畔的‘花’香。
能聞到‘花’香意味著林刀刀親自設計的三段式死亡劇本已經生效,死亡已經成為了註定的命運。可是……
這不科學!
從毒‘奶’學的角度來講,以林刀刀這樣的毒‘奶’體質,正向預言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將林刀刀整個人都換成另一個人,否則林刀刀根本擺脫不了任何預言都被反向的設定。
可正向預言的確還是出現了,在林刀刀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瞬間。不過好在林刀刀雖然不知道正向預言出現在自己身上意味著什麼,但是從管狐出現的那一刻,他便感覺到體內多出一股莫名熟悉的力量。那種力量類似於魔力,和他體內的魔力等量,憑空出現,卻有如同他體內魔力一般親切熟悉。
“好像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發生了呢。”林刀刀在走出豐都城監獄的時候抬頭望著頭頂的陽光自語道。
不遠處有人悄悄跑開,林刀刀想了想掏出暗紅‘色’筆記本,如同想試驗一番。
“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了不想看到的現實。”
“踏空的腳步和迎面撞上的牆壁組成奇妙的巧合。”
“好在死亡並不阻止訊息的傳遞。”
跑出去的傭兵一腳踩空,一頭撞到眼前的石牆。漆黑的牆壁沾染著血跡,彷彿長在石牆邊的血‘色’鬱金香。
林刀刀微微勾起嘴角,看樣子這一次突然之間得到的力量,竟然真的改變了他某些體質。
“似乎關於某些方面的預言,我已經不需要去刻意保持反向了呢。”
‘陰’陽寮裡,覺醒之後的小小黑等寮裡安靜之後一個人來到彼岸‘花’修煉的後院之中。
木屐清脆的聲音傳來,引得彼岸‘花’從靜修中醒來,看到事小小黑,彼岸‘花’當即問道:“愛醬,你現在明白了?”
小小黑搖了搖頭:“很多事情,我完全想不明白。”
“比如?”
“刀刀大人的力量決定了我們的力量,但是之前刀刀大人實力提升過好幾次,即便如此我依舊沒有獲得足夠覺醒的力量。但是這一次刀刀大人靈魂深處的改變,竟然可以讓我直接覺醒,這根本不是刀刀大人可以做到的!”
“我不是說了麼,還有一個黑‘色’的林刀刀大人,亦如當初的黑晴明。”彼岸‘花’極為耐心解釋道。
“可黑晴明是另一個人,但是刀刀大人並不是你口中那個黑‘色’的刀刀大人!”黑童子反駁道。
“可他如果不是擁有黑晴明一般的力量,又怎麼會召喚出我……和你!不要忘了,你跟我的存在都意味著什麼。”彼岸‘花’自顧一笑,“如果不是這股力量,刀刀大人跟我們之間不會有太多聯絡,以他本身的力量召喚出來的式神絕對不會是死亡一脈。”
黑童子不說話了,因為彼岸‘花’的解釋他還沒有完全聽明白。
“我和你,小瑩草和書翁管狐,分屬刀刀大人兩股力量召喚出來的式神。所以平時刀刀大人的實力再怎麼提升,你跟我的實力都不會因為而提升一成,但是今天刀刀大人突然掌握了一絲其他的力量,所以我們的實力才會被影響。”
彼岸‘花’說完之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要忘了我剛剛說的話,感謝刀刀大人吧,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排斥過這樣的力量。如果他有任何排斥這種力量的想法,我們被他這份力量帶到這裡的所有式神,以後都不會這麼簡單便因為他而獲得實力的提升。”
小小黑默默點了點頭:“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刀刀大人心裡其實也有如同當年黑晴明一樣黑‘色’的刀刀大人。”
彼岸‘花’搖頭,隨即眼神第一次變得極其肅然深邃。
“並非他心中也有一個黑‘色’的自己,那個與他相對而生的黑‘色’林刀刀,其實就是他自己!”
“所以他才能用正向的預言設計死亡。”小小黑了然說道,“這其實是那位黑‘色’刀刀大人的力量。與刀刀大人相對而生,一切能力都與刀刀大人相反,但是二者卻有同源而生,並且沒有任何排斥。”
“所以我才會認可刀刀大人,能做到當年晴明都做不到的事,未來的刀刀大人絕對能超越晴明。”
“可這些事刀刀大人並不知道。”小小黑忍不住說道。
彼岸‘花’點頭,臉上笑容隨即變得愈發嫵媚。
“他的確不知道,但這並不影響他使用這樣的力量。雖然目前他只能使用極少來自黑暗面的力量,可在不久之後……等大天狗和雪‘女’來到這裡,或許那個時候刀刀大人才能使用一半來自黑暗面的力量。”
“那個時候刀刀大人應該可以擺脫毒‘奶’的稱號了。”小小黑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那是他自己的力量。”
彼岸‘花’同樣笑了笑,眼中微光閃過,一朵血‘色’的曼珠沙華已然盛開在瞳孔之中。
‘陰’陽寮外,等林刀刀慢悠悠回到如家酒館的時,便看見攻略組其他人坐在酒館‘門’,如同在等他回來一般。
“喲,都等我呢。”林刀刀伸出右手跟幾人打招呼,“將夜你隱藏夠深的啊,我進了局子感覺應該沒這麼容易出來,誰知道你三分鐘就把我‘弄’來了。而且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們的負責人邀請我去監獄喝茶?”
將夜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不料還沒開口便感覺旁邊有人站了起來。
“先去我的房間吧,這裡人多嘴雜,可不是一個適合聊天的地方。”
林刀刀說著朝著幾人‘露’出幾分別樣的目光,眾人當即明白,當即起身朝著林刀刀的房間而去。
一進屋,早就已經忍不住的司徒情頓時第一個指著林刀刀鼻樑。
“我是一個受不了批評的人,如果有人批評我,讓我覺得不爽,我自然就會罵他。”林刀刀不等司徒情開口發問便自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