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清月,別和賤丫頭一般見識,本夫人倒想看看她哪來的證據證明你殺了風無痕?”
蘇天真自然不信自己的女兒會殺風無痕,臨走的時候她還特意看了一眼花青色,露出了最為歹毒的一面。
“臭丫頭,你若找不到證據本夫人讓你站著進入躺著出來。”
聽聽多麼惡毒的警告。
花青色也不怕她,勾了勾唇冷笑一聲,“老女人,今兒個你怕是要給你女兒送喪了吧!”
“走著瞧。”
被花青色這一懟蘇天真也懶得和她計較,等她們母女都去了大廳後,阿綠卻很擔心拉扯著她的袖子,“小姐,老爺這是怎麼回事,他怎會聽您的話要查這件事?”
其實花青色也覺得很奇怪,在原主的記憶裡花富貴是個沒主見的人,因為蘇家權勢滔天,所以他這個侯爺也得聽蘇天真的,原主被送去鄉下也是他聽蘇天真的,怎麼如今他突然就變了個人了?
還是說因為自己不傻還幫九王治了身體,他就對自己另眼相看?
“不管他是什麼目的,今兒個先設法把花清月拉下水。”
主僕兩人也朝著正廳走去,正廳的奴僕都被遣散只剩下了花家幾個人。
當她們主僕兩人到的時候,花富貴和蘇天真已經坐在了正廳的位置,而花青月則帶著自己的兩個丫鬟也跪在那。
“爹爹,求爹爹給女兒做主,姐姐在胡說八道冤枉女兒的清白。”
花清月一來就喊種冤枉,花青色也不急不躁忙走了進來,而後對著花富貴恭敬施禮,“女兒拜見爹爹!”
她現在也學著有規矩,這叫扮豬吃老虎百試不爽。
花富貴看了看她這才冷冷的道,“還有你的母親怎麼不施禮,青色,你現在得叫夫人一聲母親!”
“母親?”
花青色可不讓蘇天真佔自己的便宜,她挺直了背脊瞥了一眼蘇天真,蘇天真眼種都是怒意,那模樣真是恨不得把她給撕碎。
很好,她就喜歡看老孃們幹不掉自己又拿自己沒法子的樣子。
“沒錯,你該叫夫人一聲母親才對。”
花富貴想著既然正常也回來了,如今還幫了九王成了九王救命恩人,那他自然要對她好一些,沒準日後侯府的興旺得靠她,他以唯一覺得遺憾的是花青色的臉很醜,要是她的臉好起來了,這個女兒就有用多了。
花青色不給他們面子,“對不起爹爹,我的母親只有一位,她叫李月如已經死了,蘇天真充其量只是我的姨娘罷了。”
“老爺您聽這逆女說的什麼話,難道妾身不配做她的母親?”
蘇天真氣急告狀,要是從前花富貴一定會幫她說話的,但是現在花富貴竟尷尬一笑,“罷了夫人,你要體諒她剛剛回來對什麼都很陌生,等多住一些日子就會叫你了。”
“這……”
蘇天真氣急差點要發飆,可很快她忍住了下來直入主題,“逆女,你說你妹妹是殺人犯,今日的事本夫人和你沒完,你還不如實招來?”
瞧瞧,自己趕著來送人頭。
“青色,到底怎麼回事,你妹妹怎會殺死風神醫?”
“沒錯花青色,你今日不說清楚隨意汙衊我,我不會念你是我姐姐對你手下留情!”
“是嗎,我怕你?”
“那你說我如何殺人的?”
花青色看到她如此自信心裡咯噔一聲,莫非花清月有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