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應星聞言生了怒氣:“吳公子,宋某絕無此意!就事論事,我說廖夫子準備的這麼一大本大部頭是陳芝麻爛穀子,絕無貶低北方學子的意思,只是針對廖夫子這本書來說罷了。要知道科考年年在變化,隆慶年間和萬曆年間的許多考題,已經多年不出了,借鑑意義微乎其微。博學自然好,但是韋公子時間緊,要通讀經史子集,不是更好?韋公子有這麼多時間嗎?我這一百多篇文章,任何一篇都是時下熱議的話題,離考題範圍近,我是這個意思!我可從來沒有說過北方學子的不是。”
韋寶也怕吵起來,遂笑道:“宋先生和廖夫子都說的有理,宋先生是挖井,挖的比較深,容易打上水來。廖夫子是伐樹,範圍比較廣,也容易砍中咱們要的樹木,都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