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你去哪裡了?”
白苦瓜剛坐下沒多久,劉妤楠就過來了。
今天白天的時候,劉妤楠因為被休的事情傷心不已。白苦瓜陪了她一天。按理來說,現在應該傷心地睡下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又過來了。
“娘,我去找外祖父商量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
“我想要跟娘一起,到邊境去!”
“我不要!”
劉妤楠甩開了白苦瓜扶著她的手,讓白苦瓜不感覺到意外。
它可是聽說,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有人給劉妤楠傳了一封信。按照白苦瓜的猜想,這個人應該是付煜君和付仁舟其中一個。
“娘是還幻想著自己的兒子會站在自己身邊嗎?他們當然想要你留下來,並不是為了所謂的婚禮,而是為了我這個還有利用價值的聯姻工具!”
“你,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是嗎?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白苦瓜在劉行哲面前哭完,所以要紅著眼珠子簡直不要太簡單!
“你出去!出去!”
白苦瓜很激動地把劉妤楠推了出去,關在了門外,不讓她進來。
劉妤楠覺得不對勁,但是屋裡面沒有什麼大動靜,加上夜已經深了,她只好回去自己的房間裡面。
對於白苦瓜說的“經歷過”,劉妤楠持懷疑態度。是不是因為當初,付仁舟和付煜君沒有回來,還說了那些話而不開心?
但是,付煜君和付仁舟都說,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是付起鳴瞞著他們兩個人做下的一切。
當時回去的,都是他們兩個人的替身。他們現在知道了情況,想要把孃親和妹妹姐姐接出去住著。
第二天,劉妤楠想要去問白苦瓜的時候,就收到了來自自家母親的禁足令。而白苦瓜也離開了劉妤楠的小院,搬進去了靜心苑。
本來這樣子的院名,是不太適合白苦瓜這個還沒有及笄的姑娘的。但是,白苦瓜並沒有要求劉行哲對此進行改動。
它覺得,這個名字更好地提醒自己靜下心來。
......
“這些家書,看起來倒是詢問你們平常生活的信。”
“但是實際上是想要打探劉府現在的情況。”
就像是行軍作戰的時候,一方可以根據對方伙頭兵情況判斷軍隊人數一樣,付起鳴等人也可以根據白苦瓜的現狀判斷,定國候府情形如何。
“看來,我這個老定國候,沒了作用咯!”
劉行哲不知道這到底是哪個人的主意,但是這明晃晃是往他臉上扇巴掌的舉動讓他很不爽。
欺負他人老了,老糊塗了,看不清這等卑劣小計了?
“我倒是覺得,這不像是他們兩個人的筆跡。”
白苦瓜對比了一下自己腦子裡面的字,再認真看了一眼家書上面的字,肯定地說道。
“最大的破綻,就是筆鋒。模仿者筆鋒圓融,跟付仁舟和付煜君的偏激之態不一樣。儘管模仿者用了不少心思,但是一個人的性格,還是沒有辦法去模仿,並且做到百分之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