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苦瓜沒管韓靈瓊,整理好規劃之後,它肚子有些餓了。本來打算在家裡吃一些的,但看到了扒在它門外的蘇嘉楷。
「么么怎麼還不睡?」
蘇嘉楷醒來之後,智力看起來跟正常年齡的小孩差不多,就是固執了一些,有的時候喜歡做一些旁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羅知頌被他折騰著,心
情倒好了很多。大夫來看過也說身體沒什麼問題,蘇書亭就沒有強制要求蘇嘉楷改變。
「姐姐,我想吃東西。」
「我讓下人給你做,想要吃什麼?」
蘇書亭忙於公務,壓根沒時間找新府,加上羅知頌情緒還不穩,他乾脆賴在了女兒的府邸,恰好成了他婉拒了一些亂七八糟宴會的理由。平時吃食也是白苦瓜的人在管,所以它很放心點菜。
「我吃酒樓裡做的,不想在家裡吃。」
「那叫上父親和母親一起?」
「好耶,我現在就去!」
白苦瓜吐出一口濁氣,讓人安排車馬。羅知頌和蘇書亭本來有些不滿,但看到白苦瓜一臉疲憊反倒是來通知他們出去吃飯的蘇嘉楷一臉興奮,就知道大晚上跑出去吃東西是兒子想的鬼主意。
「你啊,大晚上的就會折騰人!以後想吃就早些跟爹、娘、姐姐說,知道嗎?」
羅知頌點了點蘇嘉楷的額頭,蘇嘉楷笑嘻嘻地躲在蘇書亭後面,用力點了點頭。
一家人剛到韓靈瓊名下的酒樓,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小二和掌櫃。它立馬衝上二樓。蘇書亭、蘇嘉楷和羅知頌被白苦瓜留下的人圍起來重新送上馬車。
二樓「哐哐」的碰撞聲給白苦瓜指路,她找到了正在和兩個人殊死搏鬥的韓靈瓊,而韓靈瓊腳下還有個拖後腿的。
一把蒙汗藥撒過去,一屋子的人都倒了。白苦瓜先將那兩個黑衣人綁起來,去暗道通知手下過來,然後再給韓靈瓊包紮。將傷口處理好之後,它才將韓靈瓊的蒙汗藥給解了。
「啊,還是雙怡貼心。」
韓靈瓊坐在軟乎乎的被褥上,摸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疼得「嘶」一聲。要不是看到外面還有手下在,她能「嗷」一聲哭出來。
「說吧,你是不是又被哪個相好的算計了。」
「不是,這回真的不是。」
韓靈瓊這次真的是無辜被害。她是被牽連的!
「我本來在這吃東西等結果,然後一群人就進來砸場子。這可是咱們最賺錢的酒樓,我怎麼能冷眼旁觀呢?然後那個幫我們的商隊,領隊叫徐農的也在。
我想著還可以還人情,就上手幫忙了。結果打起來才發現不是普通宵小,對方有備而來。我帶的人不多,所以就讓他們回去求援了。
還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我這次要在自家店裡出事,那可真就是大笑話了。」
「我並沒有見到求援的人,我是因為弟弟想要吃夜宵才出門的。」
白苦瓜的第一句話落,韓靈瓊臉上的笑容消失。聽到第二句話,她又笑了起來。
「那弟弟還真是我的福星,這頓我請了。」
白苦瓜見她沒什麼大事,安排了一個包廂讓蘇書亭等人上來吃飯。一桌子菜,蘇嘉楷和白苦瓜吃得開開心心,蘇書亭和羅知頌食不知味。
「這些年沒回來,京城已經如此兇險了嗎?」
蘇書亭忍了忍,沒忍住,問白苦瓜。
「最近武林人士多,公主已經向皇上奏請宵禁。今日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禁令應該會很快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