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你為什麼不讓我去跟弟弟妹妹一起去讀書啊？”
“傻瓜，人家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你蹭過去，只會討人嫌。”
而且依白苦瓜自己的判斷，氣運之子又怎麼樣？就算是天道給他餵飯吃，他母妃孟遙等人也會把他的“飯”硬生生作走。
那麼這個時候肯定要有人去犧牲。白苦瓜養了那麼久的崽，可不想讓自己的崽稱為陳瑾踏上皇位的犧牲品。即使天道想要它幫忙，沒到那個地步，白苦瓜也不願拿自己身邊的人去做任務的墊腳石。
“可是弟弟很好啊。”
“傻孩子，如果他不是經常要跟著你父皇來平福宮，他還會是個好弟弟嗎？”
陳嫵燕眨巴眨巴大眼睛。她懂母妃的意思了，但是心裡很難過。她以為弟弟是好人的。
陳嫵燕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原本對她很殷勤的弟弟，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剛出生的妹妹身上。
“母妃，我也想要去看看妹妹。”
陳嫵燕好奇，妹妹是很可愛嗎？為什麼大家都很喜歡她？父皇喜歡，弟弟也很喜歡。
“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你去看你妹妹，等你回來，你的公主封號被奪，而我降為文嬪。第二個就是你乖乖待著不出宮門，我們都不會有事。”
“母妃？”
看著陳嫵燕疑惑的大眼，白苦瓜讓若瑩給她好好介紹一下前朝的各位妃嬪。
“你日後嫁人總要知道的。現在提前瞭解，未必是件壞事。”
之後陳嫵燕的課程由書法課本，變成了後宮諸妃爭寵計以及歷代權臣上位史。她每天都需要交一份兩者的差異報告給白苦瓜。
在她基本分析清楚之後，白苦瓜要求陳嫵燕開始縷前朝和後宮之間的權力聯絡。
看八卦很爽，但是要做相應的關係圖卻頭禿。陳嫵燕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聽多了前朝八卦她就知道自己有這麼一位出身高而且佛系的母妃有多麼幸運！
而且這些東西，她一個公主可學可不學。但學到了，日後的手段和眼界才不會侷限於後宅。
“這些日子怎麼沒見淑霞？”
“她忙著功課呢，天天都在補課，還是跟不上她弟弟的進度。”
“女孩子可能學書畫女紅更快一些。”
“師兄是指她將她的手紮成個篩子？至於書畫，淑霞寫的字倒是依舊像一幅畫，我都認不出來。”
“......”
陳博浚開始懷疑，陳嫵燕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女兒，怎麼能這麼蠢？相比之下，四歲就會作詩的陳瑾簡直就是天才！
“淑曼似乎天分也不高。”
他和孟遙的女兒陳嫵曼看著倒是可愛，骨相也很不錯，但就是腦子太簡單了。
“皇上，嘉嬪娘娘說是有事請您過去一趟。”
“那我就先過去了，師妹記得告訴淑霞，我來過了。”
“好的，師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