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芳害羞地低頭,楊同升順手抱著進了巷子裡面。兩個人膩膩歪歪的,說了好久的話,才由楊同升把陳宏芳送回家。
楊同升順便去一家店裡拿了點東西就回家裡了。
“同升啊,剛剛那個真的是你媳婦?我們要不要跟親家見見面。這擺酒可以省,但是嫁妝什麼的,不能省啊。”
“行了!你眼皮子怎麼這麼淺?”
楊同升一拍桌子,嘀嘀咕咕的鐘紅娟不敢吭聲了。她心裡覺得委屈,都是那個狐狸精勾的她兒子。以前她兒子多孝順啊,從來都不會對她大聲說話。
“你知道人家是什麼人嗎?人家可是城裡人,家裡頭還有關係。要是娶了她,我這輩子就不用努力了。你上去就管人家要嫁妝,你是不想我好過嗎?”
“真那麼好?”
“要不是這樣,我能看上她?”
楊河垂著頭,手敲了敲大腿。覺得這筆買賣划算。
鍾紅娟心裡頭舒服了。原來自家兒子也不喜歡那個狐狸精。她想著,等兒子穩定了工作,她就得教教兒媳婦,讓她學會服侍她這個婆婆!
一家人開始計劃怎麼把人娶回家並且謀個好工作。而陳宏芳回去跟家裡人說了楊同升的事情。她沒什麼打算,但是陳宏芳的父母有啊。
他們可是一直都看不上楊同升。楊同升那點段位騙騙陳宏芳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能行。他們一眼就可以看出楊同升目的不純。
現在知道楊同升有個弟弟,陳宏芳的父親陳伯年打算求人去查一查。
白苦瓜經常坐車,行蹤很好查。靠著關係,陳伯年很快就找到了白苦瓜的宿舍。
“請問你是楊同山同志嗎?”
“我是。”
白苦瓜看著眼前的陌生人,一臉警惕。它跟附近鄰居關係不錯,交友範圍也窄。突然冒出個陌生人,白苦瓜懷疑是韓雙增和曹金祥想要害他。
“我想要向你打聽些事情。”
“什麼事情?”
“楊同升是你哥哥嗎?”
白苦瓜垂下頭,“我不認識。你可以去別處問問。”
它說完就想要走。看來這個地方不安全了,它得跑。它可不希望楊同升的仇家來找它。不管是錢還是命,它都沒有!
“我只是想要打聽一些事情。我相信你並不想要見到自己的父母。”
白苦瓜看著陳伯年,“想要知道什麼?”
“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白苦瓜開啟門,給陳伯年倒了杯水。陳伯年看著白苦瓜,想著,要是閨女找的是這個,或許他還能同意。
白苦瓜坐在另一邊,看著陳伯年,“想問什麼就問吧,我能說的都會說。”
“我想要知道,你爸媽和你哥哥楊同升,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白苦瓜沒說話,只是把那封信給了陳伯年看。陳伯年看完,“嘭!”,看到他拍桌子,白苦瓜沒生氣,只是好奇他的手會不會很疼?這塊當桌子的木板據說是老木頭,可厚實堅硬了。
“多謝了。”
“我不希望那些人知道我在這裡。”
“可以,但是我能希望你體會一下老父親的心情,跟我過去和我女兒說一下,我女兒不能嫁給這樣子的人。”
“與其讓我過去說,讓你女兒懷疑我是你請來破壞他們感情的人,還不如你讓人過來把他帶走。
你既然有關係查得到我在哪裡,跟我原籍的相關人員聯絡應該也不是問題。我覺得,一個跟楊同升關係不好的弟弟的說辭,比不上他被抓的事實。”
陳伯年聽到白苦瓜這麼說,感慨它心狠的同時,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白苦瓜把陳伯年送走,開始收拾家裡。之前的東西它準備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