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殺不殺！”
“臥槽！”
這個是李仁芝從白苦瓜那邊學到的。她聽過兩次之後，覺得很適合用來發洩情緒。
“誰說的這句話，煞筆！”
不僅是白苦瓜罵了出來，外面的一些人也一起罵，但是圍觀的人太多，大家找不到是誰說的。
“請乘客們回到自己的座位！”
“啊！不要殺我嗚嗚嗚！救救我！救救我！嗚嗚！”
外面傳來那個女孩子的求救聲。白苦瓜猶豫了一下，問李仁芝，“我們要不要帶著東西出去看一下。”
白苦瓜說的東西是它和李仁芝一起製作的辣椒水。李仁芝喜歡逛夜市。但是晚上總會有些人仗著自己是個男的，想要對弱勢的人做些什麼。
男女天生的力量差距，在李仁芝和白苦瓜練武之後也不能完全彌補。為了兩個人的安全，本來白苦瓜是想要做防狼棒，但是這個時代，這種東西違法，而且控制不好電流。
它只好退而求其次，和李仁芝一起試出了傷害性比較高的辣椒水。
“行吧。那我們去到京市就要重新配一些了。”
“嗯，我們出去吧。”
她們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擠滿了人。白苦瓜踮起腳看了一下，幾個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被攔在了那邊的車廂頭。
“你留在裡面，看著我們的東西！有人混水摸魚。”
白苦瓜看到有個人走進去了一個房間，然後又出來了。有的房間門是開啟的，有的是跟她們的一樣，關了起來。
“好，你拿穩了。”
“嗯！”
李仁芝轉身進了房間，關好門，決定只有白苦瓜說話她才開。它確定門關好之後，就拿出兜裡的帕子，把自己的口鼻捂住。
白苦瓜擠進去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很不滿。只是它力氣不小，硬生生把人掰開了。前排的人不滿意，對著白苦瓜罵罵咧咧的。白苦瓜沒管他們，一直往事件中心去。
等到它站在了前排才發現，要不是乘務員撐著門，這些圍觀的人能把她擠進去房間裡面。
在這些人起鬨之下，盛六四已經很激動了。那個女孩的上衣一些地方已經開始泛黑，新鮮的血液混著女孩的淚水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流。
“你有什麼需求我們都可以答應，你不要激動好不好？”
乘務員都快哭了。她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就是抓了一個小偷嗎？怎麼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她一直重複這句話，但是其他人卻一直在說被抓之後會怎麼樣，讓對方更加激動了，壓根就不信她的話。
“馬上就要到下一站了，我們可以安排你離開，你不要傷人行不行？”
乘務員的聲音格外卑微，但是周圍的乘客又開始議論，原本有點動搖的盛六四立馬堅定了表情。
白苦瓜看到那個女孩的臉都蒼白了，嘴唇有點青紫，怕她撐不到這個男的下車，於是大聲喊了一句。
“你別聽這些人胡說八道，我是學法律的。重傷和輕傷的判刑壓根就不一樣，你想要以後被抓到判輕點就別再割了，會死人的。”
白苦瓜摸著乘務員的手，拍了拍，劃了一個一，向她眨了眨眼。乘務員眼珠子轉了轉，還是繼續自己卑微的懇求。
“很快就要到了，求求你別再割了。”
“我騙你沒好處。我跟這些看熱鬧的人不一樣。刀不是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盡情說自己想說的。你也聽到了，剛剛有人巴不得你殺了人。
你再傻也應該知道，傷人和殺人是不一樣的罪。
你有鄰居嗎？他們像不像是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嬸？”
白苦瓜說著，看到盛六四猶豫的時候，在乘務員手上劃了一道，然後乘務員放開門，白苦瓜一隻手對著盛六四一頓亂噴。另一隻手把他拿刀的手往外扳。
“你敢騙我？！”
盛六四扔下那個女孩踩在腳底下，試圖控制白苦瓜。好在盛六四被辣椒水刺激得眼睛看不見，所以白苦瓜打掉盛六四揮過來的拳頭，躲開他用力亂刺的刀。
盛六四的打法毫無章法，但是白苦瓜躲得很吃力。外面的人還亂說話，爆它的位置。它想了想，忍著噁心來了一記撩陰腿，然後雙手合力打了盛六四的右手手肘。
它向後下腰躲過盛六四揮過來的左拳頭，然後側身翻轉順便用腳踢走了掉到地上的刀。
看到盛六四想要用腳踩地上女孩子的時候，白苦瓜用自己的腿砸了盛六四大腿和小腿之間的關節，砸疼自己的同時也讓他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