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臉色由白變紅,姜拂很是舒坦,對老闆道:“這一頁的各二十串。”
老闆接過選單,心虛地看向許燁,“那腰子……”
“要。”
“不要。”
姜拂和許燁異口同聲。
會野在一旁憋著笑,“少烤兩串意思意思就行了,去吧。”
老闆趕忙小跑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姜拂笑的肚子都要疼了,她撐著下巴,看向許燁的眼神帶著調戲,“許少爺怎麼跑出來了?不怕蚊子了?”
許燁面無表情地輕笑兩聲,“忘了蚊子會飛,在屋裡也難逃厄運。”
姜拂認真地點點頭,“確實,不過你身子這麼虛,可能蚊子都不想喝你的血。”
“是麼?”許燁舔舔唇角,指尖在桌子上慢悠悠地畫圈,“那你幹嘛親我?”
桌子另一頭的會野、滿血和江佰川聞言瞬間抬起了頭。
這什麼驚天大新聞!
姜拂剝花生的手也頓住了,“我什麼時候親你了?”
“昨天你喝多,我把你送回家。你二話不說就摟住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
許燁說的面不改色,“我當時費力掙扎,你卻抱著我的胳膊不讓我亂動,還說會對我好,要我聽話。怎麼睡醒一覺起來,你就不承認了呢?”
他深情款款地嘆口氣,“我們都分手了,你還這麼執意糾纏,難不成是真的後悔沒有睡到我,所以用抹黑我的方式自我安慰?”
會野的下巴都快掉到肚子上了。
這頓飯,吃的值!
姜拂被他這話說的慌了神,尤其是看到對面三道視線,她心更虛了,“你有什麼證據?”
“被親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說。”
許燁剝了個花生放到她盤子裡,“苦於我沒有證據,只能被你繼續壓榨。算了,權當是我自己的命,下次我再潔身自好些就好了。”
老闆把烤串端上來放在桌子中間,腰子擺在最上面。
姜拂氣的小嘴嘟嘟,都能掛悶油瓶了,“你潔身自好?那當初是誰說可以花錢約的?這真是我有史以來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不等她說完,許燁把腰子塞進了她嘴裡,“補補。”
“想吃就吃,下次別借我的由頭點這東西了。女人吃那個又不丟人,哥哥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