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一品高手西北王回到朔方,他的金身絕對無人能破,穩的一批,怎麼可能大難臨頭?
是他的耐力還不夠,還是國師發揮失常?
女帝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我聽聞西北王已經晉升一品高手,你想好怎麼對付他了嗎?”
徐清風嘆口氣,“哪有什麼辦法?我不過區區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是西北王的對手呀。”
文弱書生?
“三品高手全力一擊都毫髮無傷的文弱書生?”女帝一想起眼前這逆臣的天賦便嫉妒的牙酸。
這算哪門子的文弱書生?
女帝不爽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從懷裡掏出一枚樸實無華的令牌扔給徐清風,“你可拿著這枚令牌前去雍州都司,找王都指揮同知。”
徐清風接過令牌,通體漆黑,一面雕龍,一面刻著龍飛鳳舞的李字。
雍州一地除了西北王的邊防親軍之外,只有雍州都司大軍。
徐清風將令牌收起,沒有問女帝為何不去找都指揮使調動都司大軍。
兩位布政使都是西北王的人,都指揮使掌控雍州大軍,西北王怎麼可能不安插自己的上位?
不過, 徐清風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女帝,“沒有想到,皇上這昏君,居然在都司還有自己的人?”
【宿主感慨女帝並非無藥可救,滿懷欣慰,耐力+81】
如此一來,他倒是更加好奇了,女帝到底為何要痴迷修道?
明明可以做一代明君,非要在昏君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女帝狠狠瞪了一眼徐清風,咬緊牙關,在心裡大罵一句逆臣,“雍州地處邊陲,皇上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人手?!你真當女帝如此昏聵?”
徐清風還沒有開口,樓下的江天驕已經跟著徐清風走進了酒樓之內,正好聽到女帝這句話,當場翻了個白眼,“這位姑娘,不知道是何許人也?難不成是那狗皇帝的走狗?”
徐清風:!!!
沃日!
江天驕這女俠,平時口嗨一下也就算了,當著女帝的面痛罵女帝?
隨後,徐清風也想開了,自己不僅當著女帝的面痛罵女帝,還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痛罵女帝,不還是一點事都沒有?
女帝這人,昏聵是昏聵了點,心胸還是可以的。
女帝卻是整個人氣的發抖,不滿的瞪向身邊的徐清風。
就很離譜!
這逆臣一口一個昏君也就算了,他身邊這江女俠也一口一個狗皇帝?
就真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女帝臉色更冷了幾分,“我乃是國師親傳弟子,此次前來,是奉皇上之命前來助徐少卿一臂之力的!”
“哦?”江天驕疑惑的摸了摸腦袋,一臉的迷茫,“國師有弟子嗎?不是說國師為人冷淡,不關塵世事?”
徐清風嗤笑一聲,這話都有人信?“國師若是真的不關塵世事,怎麼會成為大景國師?”
徐清風此言一出,江天驕內心是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隔壁廂房之內,一個外表看起來不過妙齡,穿著一身白色道袍的女子卻是緩緩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