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之地,更是獨樹一幟。
而這,也促使了在江南有很多文人騷客。
在其心中,這些就是此地與北境和中原最大的不同之處,至於其他的,也並沒有過多瞭解,同時也不明白,陛下為什麼要詢問這些。
“噢?歌舞戲曲?”
聽到此話,魏雲弈頓時來了興趣,直接道:“仔細說說!”
“回稟陛下,這些...奴婢也不清楚多少啊,只是知道,江南那些世家文人們,在無事的時候,喜愛喝酒吟詩,但他們又覺得做這種事情太過於單調,所以會讓一些跳舞唱戲的美姬相伴,他們管這個叫...叫...對,雪月風花,應該是這樣的。”
王瑾皺著眉頭開口,似乎在回憶,確認自己是不是沒有說錯。
當然,他知道這種事情肯定是存在的。
畢竟手下的東廠。
如今已經是遍佈了整個大魏,在各大世家和朝廷大臣中都有眼線,知道些這樣的事情,也並不奇怪。
而且,這種事情也沒有違反朝廷律令,說出來也沒什麼。
至於魏雲弈呢,當然也明白此事是存在的。
不過在真正聽到後。
心中不由興趣大增,頓了一下:“跳舞唱戲的美姬啊,嘖嘖,這些個文人騷客的情操,可真是不錯啊。”
說實話,對於這種生活,他心中也是極為好奇和羨慕的。
而旁邊,王瑾並沒有意識到這些,當即道:“說是文人,但實際上和普通人沒有區別,無非書讀多了一些,會寫些文章罷了,然後給這種苟且之事冠以高雅之名罷了。”
對於那些所謂讀書人的愛好,他心中是極為不屑的,覺得這樣有傷風化。
可世家和文人們,卻將其當做風雅之事,每日尋歡作樂。
卻不想著能為大魏和朝廷做些什麼。
完全沒有自己的理想。
因此王瑾對此,是看不慣的。
若不是陛下問起來,根本就不會去多言什麼。
只是這時候,魏雲弈卻突然抬起頭,沉默了一下,道:“其實,朕也想知道,所謂文人騷客的情操,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這句話,讓龍輦上的氣氛,陷入了一種尷尬之中。
王瑾不愧是察言觀色的高手,當即微微躬身,直接道:“陛下就是陛下,上為國御駕親征,下與命民樂,如此高雅之事,奴婢萬萬是無法理解的。”
“你剛剛不是說這行的是苟且之事嗎?怎麼現在卻變成與民同樂,是高雅了?”
魏雲弈一笑,但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而是繼續道:“朕說了這麼多,王瑾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吧?”
聽到此話,王瑾立刻就反應過來了:“奴婢知道,若陛下有心的話,奴婢一定會在行宮中安排妥當。”
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太監,情商就是高啊,都不用明說,自己就理解了。
不錯不錯,很懂事。
魏雲弈很欣慰。
當即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招了招手,讓對方下去。
自己則是盤坐在龍輦中,穩固境界的同時,也在思考下一次該如何提升。
而王瑾在走下龍輦後,眉頭緊皺,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他自然明白陛下的意思,只是覺得奇怪。
陛下乃是未有的千古聖君。
按理說。
不應該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啊,尤其還在御駕親征的途中,讓其心中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