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早就說過。”
“皇兄生性多疑,不可能讓我回封地的。”
“什麼與大臣共同商量,都是藉口,朝中那些人母后您還不知道嗎?幾乎都以太傅為首,張正明老謀深算,他第一個就要阻止!”
燕王魏元川走向前來,語氣之中充斥這憤恨與不滿。
堂堂一個王爺,說什麼要盡孝才留在京師。
可事實上,這就是變相的圈禁。
他有鴻鵠之志。
怎可能甘願被人擺佈?
“放肆!那是你的皇兄,是大魏皇帝,你怎可口出狂悖之言?”
“哀家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你皇兄也有苦衷,要理解他!”
孫太后面帶怒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呵斥。
在魏雲弈面前,她小心翼翼,語氣溫和。
但在自己兒子面前,卻不是如此。
展現出太后的真正威嚴。
“可我總不可能一直待在京師吧?”
“孩兒是大魏皇室之人,也想為國家出力,也想為社稷盡心,想要建功立業。”
“可我一日留在這裡,抱負就一日無法施展啊。”
魏元川開口,言語中多了一些委屈。
心中也很不忿,同樣是先帝之子。
為什麼對方,出生沒多久就能被立為儲君?
而自己,只是個王爺,還要被圈在京師?他總覺得不公平。
尤其隨著時間推移,魏元川的這種心思越來越多,開始產生一種其他情緒。
作為生母,孫太后自然也看出來了。她嘆了口氣,面色柔和道:“你的抱負,哀家都知道,但你要記住,他畢竟是兄長,血脈相連,你要做的,就是盡心輔佐他。”
“放心,皇帝是個心軟之人,念及情誼,總會放你回去的。”
“兒臣不明白,為什麼您總為皇兄說話?”
雖然魏元川從小就很聽孫太后的話。
但他還是非常不理解。
作為生母,為何始終向著別人。
尤其只要自己對皇兄表露出絲毫不滿,基本第一句話就是呵斥。
都讓魏元川懷疑,到底誰才是親生兒子。
而他的話,也不由讓孫太后陷入回憶當中,繼而解釋道:“當初,哀家初入皇宮,諸事不順,被後宮嬪妃刁難,若不是有姐姐扶持,何來今日?”
“姐姐對哀家情深義重,事事關切,皇帝是她唯一的骨肉,你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