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真欠!”
見到靈獸被禽首打穿,阿細也冷哼一聲譏諷。
蝶蛇鯊則趴在地上不動,任由被劍氣控制身體,眼中滿是失落,鰓也很無力地一張一合。
我抬手將劍氣收回去後它仍然趴在地上,紋絲不動。
阿粗跑過來控制住蝶蛇鯊,阿細則先去遠方將模糊的禽首拿到手裡,然後才回來。
咳咳,剛剛我打的地方是靈獸已經有傷口的腹部。
有點下賤。
不過也還行。
因為這樣一來禽首不會受到特別大的磨損,更加省錢,絕不是因為故意要羞辱蝶蛇鯊。
所以我解釋:“剛剛那一下,長空劍的這個並沒有受損太嚴重,因此不用再花費太多材料彌補,看起來也就三十多萬靈石,抹去個零頭就當三十萬,算在你頭上,沒有意見吧?”
鯊尾向上翹起,晃了晃,隨後它再挺起身體變作人形。
“行,算我的。”
看其腹部依舊流著血,雖然明知蝶蛇鯊恢復力強,我還是把幾瓶丹藥遞過去:“這是跟隨我的福利,免費領取,不掏錢。”
同時我也把十幾瓶中性、對妖魔也有用的丹藥分給阿粗阿細,特地各自比剛剛的多了兩瓶。
這就算把老朋友拉到我手下幹活的獎賞。
必須給丹藥,總不能等它們受傷臨時熬一份湯劑給過去,哪怕是正處於受傷狀態的靈獸也要給丹藥而不是半成品,不然給它們的感覺就小氣了。
這樣一來,直接就把和綣濤府交易後為數不多的妖用丹藥庫存全部掏光了,過幾年才能有出產。
拿到這批不錯的丹藥,而且是免費領取,不管是阿粗阿細還是靈獸表情全都舒展開來,後者直接開啟瓶蓋吃了兩粒不同丹藥,很明顯體內傷勢已不容樂觀。
雖然老朋友要服用丹藥療傷,不過阿粗自然繼續動手徹底用法力將其控制住了,只讓它療傷。
十分不給面子。
沒等靈獸開口,阿粗直接伸手點在它額頭,前者就閉了嘴。
看起來阿粗正在將前幾日它的親身經歷透過這種方式傳遞到老朋友腦海中,省得再鬧出什麼事。
觀看過之後,相信它會對阿粗阿細當日的心情感同身受吧。
“在下有一個要求!”
臉上表情在阿粗傳遞影像後幾番變幻的蝶蛇鯊悠悠開口,“認主以後不經允許不能碰我,否則我寧願身死道消也不會為你辦事。”
阿粗:“你都嫁過人了還在乎這種事嗎?況且另一半早死了,不如早點跟了主人,還落個好。”
“要你管?願意侍寢我自然會,不願意誰也彆強求!”
好強勢!
可能在修仙界的修士看來這種願望天真而且不講道理,但對我來說無所謂,因為本來自己就不是好色之徒,也不在乎這種糟粕主權,而且它願意俺還不願意呢!
“好了,我無所謂這種事,想籤就這樣籤唄,問題不大!
我叫它們倆阿粗阿細,以後就叫你…”
它打斷了我的話:“月月,我名字帶月!”
“那就阿月吧。”
聽到我這樣說,阿粗聳聳肩,只是拳頭握緊了,阿月則回頭挑釁似的看著阿粗。
我拳頭也有點想握緊。
等魂契簽訂完畢,阿粗解開阿月的封印,不過後者哼唧了一聲,顯然被動了手腳、吃了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