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猜到了!應該是欠了一大筆錢還不起,家裡不給錢,就想著來這裡搞訛詐呢。
關於這種辦法,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所幸最近正好閱讀了很多書籍,有辦法可以參照。
狠?他難不成還能狠過幾十本小說裡的角色嗎。
如果他一味不當人,要做些豬狗不如的事,那,我就殺了他。
兩個剛剛就站在門邊的男人鑽了進來,只要腦子還算正常,看見這倆位就能知道他們不是好人。
倆壞人進門就高喊了起來,頗有種路邊攤“瞧一瞧看一看!”的賣貨大哥架勢:
“街坊們看看啊,浪子回頭!”
“哎喲喂,這不是二樹嘛,咋跪這兒了!”
這倆狗東西不停地大呼小叫,很快就吸引來了一群人圍在我家門口嘰嘰喳喳亂叫,人群裡甚至還有一名衙門裡的差人。
二樹繼續哭個不停,可惜演技太拙劣,頗給人一種小鮮肉在生硬念臺詞的錯覺。
唉,今天天氣不好,天一直陰著,就像我剛穿越時一樣,弄得我心情很差。
涼風不知從何處飛來,吹得一葉落下,正好從眼前飄過。
“也許冬天又要來了,一個恍惚就到眼前了。”
這是我第一時間想到的。
隨後,我立刻有了個絕妙的好主意:“葉落頭無。”
二樹似乎已經演煩了,見我不說話,他的同夥——很明顯就是一路跟進來大呼小叫的那倆傻逼,立刻對我進行了嘲諷。
“哎喲,人家不願意呀!二樹,你做人太悲催了,家裡人不讓你回去,姐夫也不原諒你。”
聽說二樹與一幫閒漢廝混在一起,這兩個傻逼應該就是了。
“我看其實,這做人呀,也不要太狠心,二樹做的不行,但當姐夫的也不能見死不救啊,人家跪在這裡要跪出了什麼好歹咋辦啊!”
“是啊,怎麼跟自己的岳父岳母交代呀?!怎麼跟……”
“夠了!”
我大吼一聲,開始表演:“他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跪在這裡!”
我假裝很生氣,用不停顫抖著的手指著二樹,“狼心狗肺的玩意,還好意思進我家門!翠翠早就跟我講過了,她不想認你這個弟弟。”
一片落葉從“棗樹”上落下,在空中轉了幾圈,這才慢悠悠的落到了二樹頭頂,正好插到了他的頭髮裡面掉不下來,挺巧的。
他急了:“你怎麼能這麼說,翠翠好歹也是我親姐啊,是抱著我長大的,血濃於水啊!”
突然想到自己前一陣子聽說二樹和人一起半夜敲寡婦門,把寡婦急的差點上吊,還半蒙半搶從一個行腳商手裡拐了半吊錢,於是我就罵的更起勁了。
“你這個狗玩意,不怕死了以後下地獄被扔進油鍋裡面炸嗎?炸完之後再扔到火海里面燒!扔到刀山裡面打滾!你就該這樣!”
二樹當場點頭:“對對,我以前乾的不是人事,我混賬!這不現在來求姐夫您原諒了嗎,我以後再也不給翠姐添麻煩了。”
真不要臉啊!你姐都沒了,你想添也添不了麻煩呀!
這會把我整的真生氣了:“你個殺千刀的臭狗,滾你馬的!”
二樹趕緊求我,“我錯了,我以前做的事太錯了,就該天打五……”
“轟!”
一團亮光自二樹頭頂炸起,一瞬間就把他的腦袋轟碎了。
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