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結束後大家都去了刑警隊,楊前鋒在張麗華的辦公室把李照明和樊一根之間的矛盾和自己的想法對她說了,她驚訝的說:“你是說原來案有案?”
楊前鋒點了點頭說:“我只是懷疑有這種可能。,。!”
她邊想著邊說:“你別說,根據你講的這個情況我看還真有可能,有動機、有作案時間,有……”說到這她又否定了自己說:“但當時山那麼多人作案條件好像不是很好,要是被人看見那不完了。再說他是這次到潘村林場打砸的領頭人之一,樊一根死了他應該高興是不是?沒有必要那麼積極的出頭啊!哎呀,你都把我的思維搞‘亂’了。”
楊前鋒笑笑說:“真因為他的舉動反常我才更懷疑他了。”
張麗華理了下思路說:“你是說他‘欲’蓋彌彰,也許有這個可能,但這個案子要是真能成立可不好查,除非真有人看到或找到什麼過硬的證據,否則只要姓李的不承認拿他沒有辦法,或者他是承認了沒有其它證據支撐,到時他隨時能翻供。”
楊前鋒抓了抓頭說:“是啊!沒有現場,沒有目擊證人,沒有相關物證,是他乾的想破案是很難。”接著他突然說:“對了,樊一根山砍樹的工具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按樊大兵說他的一頂帽子忘了拿都跑回去拿,工具肯定更不會不拿。”
張麗華說:“那還不全掉到水塘裡去了,我估計他的工具沒有打撈來。”
楊前鋒想了想說:“不行,我要打個電話到Y縣刑警隊問一問。”
張麗華不高興的翹個嘴巴說:“是不是想那個叫什麼‘花’的啦!”
楊前鋒嚴肅的說:“胡說什麼呢?我只是瞭解一下情況。”
張麗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和你開笑玩呢!那麼嚴肅幹什麼?不過那天她見到你可不是一般的高興,看她那樣子恨不得和你來個擁抱。”說著她還做了個擁抱的動作。
楊前鋒沒有和她扯這個話題,說:“鑰匙呢?我來打個電話。”
張麗華從‘抽’屜裡把鎖電話盒子的鑰匙拿給了楊前鋒說:“要不要我回避?”
楊前鋒搖搖頭開啟了電話盒子撥通了電話,電話還真是樊美‘花’接的,樊美‘花’聽到楊前鋒的聲音高興的大聲說:“還能想得起來我啊!我問你,回去以後你在那位張隊長身有沒有聞到米醋的味道啊?”
楊前鋒是按的擴音,張麗華聽了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看著楊前鋒用嘴型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她——在——說——我——啊!”
楊前鋒笑著對張麗華點點頭,對樊美‘花’說:“她才不會呢?是你想多了。”
樊美‘花’咯咯咯的笑著說:“你不用瞞我,我看人是很準的。”接著她收起笑聲說:“對了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
楊前鋒說:“我想了解一下樊一根落水後他的砍樹工具有沒有找到?”
樊美‘花’立即進入工作狀態說:“是這樣的,我們瞭解了一下,他山時帶了一把斧頭一把砍刀,別的東西都是他的同夥帶的,如鋸子、繩子等,但我們在他砍樹的地方和落水的水邊都沒有找到,也許掉到深水裡去了,因為工具對整個事件沒有多大意義沒有繼續下水再找了。你瞭解這個幹什麼,有新發現?”
楊前鋒想了一下認為目前還不能和她說什麼,只好說:“你可不要多想啊!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另外聽說李照明和樊一根矛盾較深,你們瞭解過嗎?”
樊美‘花’很敏感的,聽楊前鋒這麼一說她立即明白了楊前鋒的意思了,認真的說:“這方面我們專案組當時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因為當時的偵查方向是他是不是潘村人害死的,重點物件全是潘村人,根本沒有考慮B村本村的人。所以他倆有沒有矛盾我還不知道,也沒有從這方面進行調查。”過了會她接著說:“你真聰明,我怎麼沒有反過來想這個問題呢?你說,要我做什麼工作,我幫你去做。”這時張麗華正在一張紙寫著什麼。
楊前鋒聽她的口氣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意思,但目前只是懷疑又沒有一點證據,立即說:“我只對這個問題有懷疑,可一點證據也沒有,你心裡有數行了,千萬不要對別的人說,包括你們隊裡的人。”
樊美‘花’假裝生氣的說:“這麼對我不放心,不理你了。”
楊前鋒哈哈哈的笑著說:“真是個大小孩,這樣生氣啦!好好好我相信你,不相信你也不打電話給你了。”
樊美‘花’突然笑起來說:“這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