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寶貝來啦。”莫聽山一把攬過她肩膀,“走走走,哥請你喝奶茶去。”
說完,他給高幸使了個眼色。
高幸心領神會,看著那位目瞪口呆的學員說道,“雖然莫老師沒法上一對一,但是我們還有其他導師。”
旁邊的大學生很有眼力見,找出宣傳單,開始給學員們挨著介紹店裡的老師。
溫讓傍晚就回來了,晚上還有兩節體驗課,上班族居多,兩人忙得晚飯都沒吃。
一整天下來,高幸腰痠背痛,眼皮打架,比跳了幾小時的舞還累,溫讓給她按摩了一會兒都不管用。
原本計劃十點閉店,但諮詢報課的人實在太多,最後關門已經快十一點了。
“要不我給老莫說一聲,改天再吃夜宵?”溫讓心疼地說。
“不行,累了一天了,我也想犒勞一下自己。”高幸挽上他胳膊,“我早就訂好大排檔了,老闆就等著我們過去呢。”
南城不是夜生活豐富的城市,深夜飯店更是屈指可數。
高幸訂的那家大排檔離百貨大樓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到了。
從門面裝修來看,已經開了很多年,是家老店。
“我們舞隊以前聚餐經常來這兒。”高幸解釋道,“莫隊也說很久沒來吃過了,所以我就訂了這兒。”
“挺好的。”溫讓停好車,“這樣的店比較適合聚餐。”
莫聽山緊隨其後,車就停在他們對面。
“誒,高幸啊,下午忘了給你正式介紹。”
莫聽山身旁的女子收起面對他時的兇狠模樣,笑容溫婉可人,“我是莫聽山的女朋友,花嶼,花朵的花,島嶼的嶼。”
“好好聽的名字。”高幸誇贊道,“你好,我叫高幸。”
“早聽溫讓提起過你了,也就他能憋,隔了這麼多年才把你追到手。”說完,還不忘瞥了莫聽山一眼,“所以人以群分。”
“點我呢。”莫聽山笑笑,“走吧,肚子都叫老半天了。”
“沒事兒,去了就能吃,先點了一些菜,你們待會兒繼續點就行。”高幸說道,“對了,我還叫了兩個朋友,今天不是週五嗎,她剛好也回南城一趟,以前也是南城大學的。”
“原來還是校友啊。”花嶼說道,“大家今天都累了,晚上就一起痛快痛快。”
別看花嶼長相清純,性格卻是個大大咧咧的自來熟,完全不需要破冰。
這個時間點的大排檔沒多少人,走進大廳,高幸一眼就看見了朝她揮手的關容清。
溫讓和關容清對上視線,驀地愣住。
關容清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和身旁的男朋友陶源一塊兒簡單做了個自我介紹。
“他倆都是我的發小。”高幸笑道,“只不過後來陶源拋棄我們去國外念書了。”
“關容清?關醫生?”莫聽山下意識看向溫讓,“誒這不是你的心理——”
花嶼狠狠揪了他一把。
“嗷。”
高幸注意到他們的異常,但沒多問,開了個玩笑把話題轉移,“這裡除了我和陶源,都是南城大學的,也算你們校友聚會了。”
莫聽山還在跟溫讓使眼色,花嶼傾身擋住他倆,和關容清他們聊了起來。
“容清,你在哪兒上班呀?”
“我在申城的醫院。”
“哦哦申城節奏還挺快的,之前在那邊呆過一陣兒。”花嶼說完,又看向沉默寡言的陶源,“你們倆現在都在申城嗎?”
“是的。”陶源說,“我畢業就回國了。”
“申城房價挺高吧?你們打算定居嗎?”
“目前是這個想法。”關容清的餘光瞟到高幸,“高高,我和陶源沒點多少菜。”
“哦對對對。”高幸叫來服務員,把選單推到花嶼面前,“莫隊,花嶼,你們看看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