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烙具抽了回來,陸川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是按在寄生族巡察使的身上。
“滋”的一聲,寄生族巡察使卻是慘嚎起來,它原本就是液體的不規則形態,在劇烈的抖動著。這烙具印在它的液體狀上,如同火與水的交手,實在是妙不可言。
可以看到這液體在這劇熱中,似乎有氣化的現象。
陸川剝奪了一些它的能力,讓它的抵抗力減弱,這樣這烙具的高溫就對它有作用了。當然,現在只是開始,還不算太狠,隨著陸川對它能力不斷的剝奪,才會越來越恐怖。
陸川擰轉著,讓寄生族巡察使發出來的慘嚎更加的大。
微微一笑,陸川將烙具拿開,寄生族巡察使才是喘著粗氣,驚駭地望著陸川,它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邪惡,竟然用這一種辦法來折磨自己。
老實說,寄生族巡察使怎麼見識過這一種刑罰?
拿寄生族來說,根本沒有這一種刑罰的概念,不管是對外族還是本族,都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死。而且還是非常乾脆利落的殺死,過程不會有折磨。
但人類不同啊,人類的智慧,可以說是運用到了每一個方面。
寄生族巡察使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會有如此邪惡的手段。
陸川卻不管對方是怎麼想的,又是將烙具伸出了外面,在眨眼間變得通紅後,又是直接按在寄生族巡察使的身上,再一次來的“滋”的聲音,那酸爽,陸川都替對方感覺到痛。
寄生族巡察使的慘嚎又是響了起來,它想要掙扎,可是卻根本掙扎不脫,那一種痛楚,超出了它的忍受。
陸川拿開了烙具,沒有再烙在它的身上,而是淡聲說道:“滋味怎麼樣?如果你說了,就不必受這一種苦了,否則我還要再減一成你的能力,這一種痛楚又會強上一倍。”
寄生族巡察使簡直要瘋了,它什麼時候見識過這一種手段,但它還是很硬氣的,喘著大氣說道:“雕蟲小技。”
“呵……是嗎?”陸川也不介意對方的嘴硬。
手在寄生族巡察使的身上再一次輕拂,對方的能力再減弱了一分。
陸川將烙具加熱後,又是再一次按在對方的身上。
“滋滋”的聲響,如同在煎著肥肉,那種感覺絕對的爽透了。一股股的煙冒了出來,寄生族巡察使變了形,液體竟然有一絲絲被氣化掉了,可見這烙具上的溫度之高。
不要看烙具只是通紅,事實上它的溫度駭人無比,高達上萬度,只是沒有融化了它而已。
擁有神通在身上的寄生族,硬扛這上萬度高溫。
當然,它能扛住,也是因為陸川沒有完全剝奪了它的神通的原因。否則,只是普通寄生族人的話,僅僅是第一下,就可以將對方氣化掉了,又哪兒讓它還能嗷嗷叫?
可曉得這樣,這一次痛到寄生族巡察使扭曲起來。
陸川不怕對方嘴硬,因為如果快快就吐出來了,自己就失去了樂趣。論起來,這可是自己第一次這麼玩,是無恥惡劣了一些,但對付敵人,無論什麼手段,都絲毫不為過。
自己現在做的,皆是為了人類。
自己的每一絲強大,都有可能在未來為人類帶來勝利。
物種與物種間的較量,不存在道德仁義,有的只是用盡一切辦法,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不要說是這烙刑,便是更加兇殘惡劣的手段,只要有必要,陸川都會毫不猶豫地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