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水鎮,距離中洲市只有一百二十公里。
有國道和高速公里連線,放到末世前,一個非常的近了。
先是離開了中洲市,在國道里走了數個公里後,才是拐進到了高速公路。相比起國道,從中洲市數個公里之外穿過的高速公路,沒有什麼兩樣。
陸川的眼中,盡是擁堵著的汽車。
六年半的時間,讓大部分的汽車在風吹日曬摧殘之下,膝面脫落,變得鐵鏽斑斑。
有不少之前被燒過,只剩下一個鐵架子,裡面一片焦黑。
放眼間,這條高速公路上盡是堵塞著的汽車,數量少說也是以萬計的。在陸川看來,將這一些汽車拆了,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可惜,這一種賺錢的方法,陸川已經看不上了。
一輛給你拆個十萬又怎麼樣,一萬輛,也才十億。
十億看似很多,可是和科技來錢實在不算什麼,玩幾個前沿公司,一個個估值就是多少百億美元的,甚至可以達到千億這一個級別,這需要拆多少汽車?
科技不會留存破綻,可是你拆個幾萬輛汽車,如此大的規模,看看會不會有人請你去喝茶?
剛出城這一段的路,確實是不好走,幾乎被汽車給堵塞了。
在這一帶遊蕩的喪屍並沒有多少,畢竟這麼久的時間了,這裡的喪屍留下的不會太多,不少已經逛蕩到了其他的地方了。
兩千喪屍在這裡行動,還是成功吸引了一隻迅猛者。
只見到這一隻高速公路中殘存著的迅猛者喪屍,它在發現了不對勁後,向著打頭的舔食者撲過去,發出了嗚嗚的聲吼。
“還真是作死啊。”
陸川看得清楚,微微搖著頭,露出一個淡笑。
這一隻撲過來的迅猛者,它可不管它面對的是誰,喪屍的思維,讓它只剩下了不顧一切的攻擊,任何的顧忌、畏懼在它的眼中是不存在的。
迎著它,打頭的舔食者不需要陸川的指令,已經是彈躍起來,在空中揚起了爪子,狠狠地劈了下去。
喪屍思維中,如果不到一定級別的喪屍,是沒有閃避這一個概念的。
這隻迅猛者能做的,便是伸出自己的手臂。
舔食者的爪子先是切割而下,將它的手臂給切斷,然後爪子落到了它的腦袋上,從額頭切過了鼻子、嘴巴、下巴,又是切開了脖子,到了胸膛。最後,從它的腹部劃過。
舔食者的爪子到底有多鋒利,陸川是知道的,連鋼鐵也可以切開。
混凝土在它的爪子面前,也如同豆腐渣一樣,這就是它可以在高樓大廈中來去自如的原因。這一躍,這一撲產生的力量,再配上它爪子的鋒利,結果便是這一隻迅猛者幾乎被劈成兩半倒在地上。
完成了這一擊,對於舔食者來說,微不足道,更像是它的一種本能。
“不愧是最兇殘的一類喪屍。”陸川點頭,當初自己面對舔食者時,寒毛都豎了起來,足見舔食者有多可怕。
這一隻作死的迅猛者,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沒有影響到喪屍部隊的前進。
兩千喪屍部隊,數量並不算多,但卻有一種浩浩蕩蕩的感覺。
論視覺來說,這一支部隊足夠讓人感覺到驚駭。
打頭的是舔食者,它們如同四肢爬行的怪獸,在陽光中呈現出了一片腥紅。特別是它們的舌頭,快速爬行中,總是甩來甩去,不時吞吐著收縮,卻沒有辦法完全縮排到自己的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