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緊接著一想,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呢!也許是我黨在國民黨內部的人秘密傳出來的呢?
這種事情以前也是經常有的,急切間聯絡不上自己的上線,情報又很著急,就會秘密傳遞給知道的交通站。
思來想去,派人去通知肯定是不行的,萬一這是個陷阱,自己就是給人家引路的了。
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發電報,而且發的電報還不能是那種秘密的電臺,也不能是明碼,既要隱秘,又要不重要。
掌櫃的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也在天津,而且因為身份的問題,每天可以很長時間電臺處於開通的狀態,最主要的是距離自己不遠。
因為自己這裡只是一箇中轉站,所以配置的電臺功率不是很高,所以能夠傳送到距離也不會很遠。
看了看時間,掌櫃的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對方肯定不線上,只能明天上午和下午分別發電報了,如果自己傳送的次數太多也會造成對方的暴露,所以自己最多隻能傳送倆天時間,而且每天的次數也不能太多,這樣才能保證即使有人監聽自己的電臺,他們第一時間也不會找到另一邊的電臺。
在第二天的下午,第二次發電報的時候,對方就有了回覆,掌櫃的急忙把自己的身份和紙上寫的情報向對方彙報了,不等對方回覆就關閉了電臺。
當餘則成又過了幾天來到書店的時候,還沒等餘則成說話,羅掌櫃的就率先說道“這裡有個訊息,袁佩林在秀春樓裡,需要你去驗證。”
餘則成一聽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在秀春樓裡,我這裡查到的訊息可能也是在那裡,但是不確定。”
“你也查到是秀春樓了?看來就是這裡了,就算不是,這裡也值得冒一次險。”羅掌櫃
之後羅掌櫃的就把餘則成打發走了,餘則成心裡懷揣著好奇回到了家。
到了晚上,餘則成不時的看一看手錶,又看一看窗戶外面,翠平看到他的樣子,就問道: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心神不定的?”
餘則成頭也沒抬“今天晚上組織上要去鋤奸,所以我在等槍聲。”
“啊,今天晚上有行動?在哪個地方?”翠平急忙趴在窗戶上向外面看著。
“別看了,我們只能聽到槍聲,看不到的。”餘則成
“對了,是不是有一種無聲的手槍?”翠平轉過頭來問道。
餘則成嚴肅的在她身邊走過“對,不光又無聲手槍,還有無聲手雷,你要不要?”
說完餘則成就去書桌前坐著了,翠平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餘則成是在笑話她。
第二天的時候,王默一來到單位,就被吳敬中的秘書叫去了辦公室。
在吳敬中的辦公室裡,王默看到了李涯、陸橋山、餘則成已經在這裡了。
吳敬中讓李涯和幾人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大家想想辦法,怎麼去應對總部和北平的喬站長。
聽完李涯的話陸橋山陰生生的笑著說道“李隊長的保密工作做的可真是好啊,連我這個情報處的處長都沒有聽到一點風聲。”
李涯無奈的解釋道“陸處長,不是我不相信你,畢竟情報處人多眼雜的,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保密。”
“我不相信你告訴我就會洩密?這回倒好,人家共黨先知道了。”陸橋山
聽到陸橋山夾槍帶棒的話,李涯此時感到一陣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就是沒有告訴陸橋山,他的怨氣怎麼會這麼大,要說自己前段時間還救過他呢!
“好了,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是說點有用的吧!”吳敬中不滿的打斷了倆人。
這個時候王默見機說道“站長,既然人是死在秀春樓的,那就說人是因為出去尋歡作樂,從我們的嚴密守衛中溜走的。”
聽了王默的話,吳敬中眼睛一亮,這是一個好主意,但是緊接著陸橋山就說道:
“王處長玩的好一手太極啊,但是這個主意估計只能糊弄糊弄總部的人,但是人家喬站長可沒這麼好應付。”
聽了陸橋山的話,吳敬中心裡也覺得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王默聳了聳肩說道“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畢竟喬站長是在天津,有些情況還是知道。”
吳敬中皺著眉頭想了想“則成你覺得呢?”
餘則成聽到吳敬中點自己了,急忙說道“站長,我覺得王處長的辦法就非常好,至於喬站長那裡就需要您出面了,就不是我們可以說的了。”
吳敬中想了想,暫時也沒有好的辦法,只能這樣了,看來這次自己得出點血了,一想到這個,吳敬中就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李涯一眼,“遲早讓你把這次的都給也補上!”吳敬中心裡想著。
不提吳敬中是怎麼去說服喬站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