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明天過去，也順便想想辦法去貴賓區。”
如果是錢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可要是還有什麼別的條件，那就還要好好想想了。
陸凝拔出隨身碟，關閉了電腦，取出手機看了一眼，此時上面的光點正在沿著一條地鐵線路快速移動，正在往六區前進。
“葉奈，你去六區盯住古桐，看他和誰見面。這把短劍惡典我也用不著了，找機會交給開門人。另外注意安全，古桐背後的靠山說不定是有超能力的。”
“哦……哦！好！”
不知為何，葉奈忽然變得神采奕奕。
陸凝並不能跟著葉奈去，盯梢這種事她還不是特別擅長，手頭還有一大堆事需要處理呢。
坐上了前往七區的巴士後，陸凝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江山絡。
“陸凝，你是不是給魏文揚了一個晶片？”
“對，但是後來就沒訊息了，我一時用不到就把這件事推後了，怎麼？出事了？”
“魏文揚死了，他的身上被紋了一個白蝴蝶。”
“死了？怎麼死的？”
“死了大概三四天了，我們發現的時候人都臭了。他手裡還握著你那枚晶片，我們也查到了白蝴蝶殺手的訊息，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三四天？”
陸凝之前的猜測被這個時間直接推翻了。
“不可能，安息日才開始的惡典繼承，三四天前白蝴蝶殺手怎麼可能行動？那個時候——”
萬一不是呢？
惡典能喚醒能力，可又不是隻有惡典才能喚醒能力！
“那個晶片的破譯結果呢？”
“硬碟全部被格式化了，結果找不到。不過我已經拿到晶片了，那個電子器件的店主你記得吧？我找他幫忙進行了破解，反追蹤了一下訊號源。”
江山絡稍微頓了頓。
“晶片的一個監控訊號來自於一區，研究所的十五號樓，這棟樓裡所有的研究員正在研究的課題只有一個。”
那就是論超能力的產生和啟用。
“這座都市不僅是天生的超能力福地，甚至還在自主研發如何使普通人激發潛能。我找過了所有十五號樓發表出來的論文，凡是需要進行實際實驗，並透過驗證的結論，都必然有一個簽名。Labyrinth。”
“你們懷疑白蝴蝶殺手是一區的手筆？”
“應該是實驗型號，當我希望攻入內部儲存的時候，店主拒絕了我，他說他還想活得長一點。我覺得應該是你晶片裡包含的某些資訊引起了魏文揚的興趣，他對一區發動了駭客攻擊，但被發現了。”
“今天的訊息你看到了沒有？白蝴蝶殺手再次作案？”
“你用了再次這個詞，而且你前面也說不可能……陸凝，你已經殺死過白蝴蝶殺手了是嗎？”
處於冷靜和憤怒雙重狀態下的江山絡，敏銳地感覺到了陸凝話語中所包含的資訊。
“談不上殺死，但之前的那個白蝴蝶應該是不存在了。如果這是一名新的殺手，又是從一區誕生的，那這個人再次出現只能說明實驗依然沒有完結，還在繼續進行著。”
“告訴我，你見到那個殺手的位置。”江山絡用不容拒絕地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