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的時候,也和眾多同行一樣,針對疾病去研發對症的藥物,但是,後來我漸漸地就對大腦開發有了興趣,有研究表明,人的大腦有無限的潛力,而我們能用到的僅僅是很微小的一部分,我當時就在想,如果我們能研製出一種藥物作為一條鑰匙,開啟我們隱藏潛力的大門,是否可行呢?如果可以的話,那麼我們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恰好,與我有同樣研究方向的一位生物醫藥的東家找到了我,給我提供了最優良的條件,讓我專心研究這種藥物,通俗一點說,也就是製造這把開啟大腦的鑰匙,這過程不必說,自然是十分艱辛,但是,我的研究漸漸地就有了成果,我開始在猴子的身上做試驗,試驗並未能成功,只差那麼一點,我繼續改良……我當時是有一種走火入魔的激動,竟然跳過了在靈長類……猴子的身上做試驗,直接給自己注射了這種藥物,這就出了大事,我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藥的霸道,進入了休眠的狀態,恰逢這個時候,與我相隔時空的北唐靜候的女兒元卿凌自盡而死,我和她的磁場吻合,便以意念控制借用了她的身體,在北唐生活下去,所以,我和北唐元卿凌看似是同一個人,但實際上,我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