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悲嗎?”宇文皓只覺得心頭有什麼東西在灼痛著,痛得他眼淚都要流出來,他憤怒地道:“您的兒媳婦準備要生孩子,所有人都很緊張,所有人都祈求她安好,哪怕是外頭不認識她的百姓,都盼著她平安產子,您呢,鼓勵安慰的話沒說一句,還假傳皇祖母的旨意,要保小犧牲大?我跟您說,自打老元懷孕到現在,她沒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我也沒有,這一路是怎麼熬過來的,母妃您不知道,您在宮中高床軟枕每日只思索如何去登上皇太后之位,我與老元如何艱辛才走到今天您不理會,她遭多少罪受多少難,您也不理會,如今她要生了,您一來,紅口白牙一張,就說要犧牲她,您也是女人,怎就能說出這麼狠毒的話來?您是要逼死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