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你能研發出這種毒素的能力,以後我怎麼也要保你一手。”
饑荒用怪異的眼神看著瘟疫。
“保我幹嘛?哈哈,擔心我會死?”
瘟疫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我無所謂死不死,不過要是沒毒死合一弦,我可不會死。著你不需要擔心。”
“這次要是我沒來你就……”
“就算你沒來我也有辦法脫身,至少不可能死在那裡。”
瘟疫說罷,還有一種頗為鄙視的眼神看了饑荒一眼:“不要把自己的作用看得那麼高啊。雖然你的確強一點,但我好歹是你的同僚。”
“不要那麼看不起我。”
“……”
饑荒放棄了和瘟疫這個腦回路不正常的人的討論,而是打量著替身的身體說道:“既然那種毒液可以透過體液傳播的話……那麼這個替身現在就相當於一個移動髒彈了。”
“專門用來對付天王那種敵人的武器嗎?還能多造一些不?”
“理論上你可以炸掉這個替身,然後讓其他替身霑體液感染。”瘟疫聳了聳肩,“不過我還是得說一下,這玩意是毒素不是病毒。”
“它的藥效,是有一個起效的最低劑量的。”
“一直傳播下去,稀釋到一定程度就沒有毒性了。”
“呃……那能再造一些嗎?”
“那得再拿一些那種純粹的惡意作為原料了。”
瘟疫也沒有直言不能,而是若有所指地說道。
饑荒立刻聽出了瘟疫話中的意思,點了點頭。
“有機會我給你把麥吉克聖抓回來。”
“那就再好不過了。”
瘟疫嘿嘿一笑。
饑荒還打算說些什麼,忽然,他的臉色微微一變。
眼神變幻後,目光變得有點寒冷。
隨後,臉上露出了一個有點薄涼的冷笑。
“呵呵呵……”
“嗯?”
瘟疫歪了歪腦袋看著饑荒:“怎麼?”
“和你沒什麼關係……”饑荒一邊搖頭,一邊語氣微冷地說道:“不過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打起了勞工之橋的主意啊……”
……
勞工之橋,某處橋墩下,一個女子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倒掛在橋底,看著橋墩上不知什麼時候被侵蝕出來的無數凹槽。
原本堅固紮實的橋墩如今千瘡百孔,不需要什麼強者,哪怕一個普通人用鐵錘一砸恐怕都能砸碎一大片。
而這種空洞顯然不可能是之前留下的質量問題——開玩笑,世界政府的人是會定期來檢查的,要是橋墩建成這樣子被發現了,那所有有關工程的人都要掉腦袋。
而且前兩天她也檢查過了勞工之橋一遍。
所以……
“最近有人終於按捺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