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違背誓約,誓約的內容在任何時候都有效,哪怕是我們之中出現了叛徒,我們也不能為了將他剷除而去違背誓約,除非這個叛徒先一步違背了誓約。”第三個聲音出現了,他顯然是持著一個反對的態度。
“我也這麼覺得……如果破例,有了這第一次,那麼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時候,你們覺得,我們之間還能保持現在這個關係嗎。”這是第四個人。
“但秦這次的確是過分了,他明明知道這個齊麟的重要性,可他卻還是打算放他走,如果齊麟落到了革聯或是主腦的手裡,你們想過後果嗎?”
“和齊麟相比,我覺得誓約要更為重要,沒有這個誓約,組織早就已經分崩離析,而我們彼此之間可能也早就已經成為了敵人。”另一個女聲反駁道。
“這樣吧,投票吧,投票決定,我們這一次是否要破例違背誓約,這樣,我想大家都能夠滿意,秦現在不在這裡,那麼他的那一票就自動作廢,現在我們有八個人,如果贊同者超過反對者,那麼誓約的內容將不再對秦有效。”
“我棄權。”提出投票的那個人率先開口道。
八票,一票棄權,還剩下七票。
“我贊同。”
“我反對。”
“反對。”
“贊同。”
“棄權。”
……
投票的過程只用了不到二十秒,至於結果……
兩票棄權,兩票贊同,四票反對。
誓約依舊對秦有效,組織的部隊不能對秦開火,反之,他們還必須要保護好秦的安全。
“能不能想個辦法,將秦從齊麟的手中奪過來,然後再將齊麟制服?”八人之中的一人問道。
“很難……首先,我們需要齊麟活著,那麼我們就不能將他殺死,想要在對方手中有人質的情況下完成拯救人質、生擒目標,這本來就是很難完成的任務了,更何況,那個人質還十分配合‘劫持’他的人。”
議長說得並沒有錯,當人質主動去配合“劫匪”的時候,那麼整個營救任務的難度,將會上升遠不止一個等級……
……
……
地表,第六區對外通道口。
齊麟一手握著短刀,一手則是抓著一門炮口足以塞下一個拳頭的手炮,緩緩地朝著阻擊陣地移動,至於作為人質的秦,則是十分配合地走在齊麟的前面,甚至當刀尖稍稍遠離了一點的時候,他還會稍微後退一步,讓鋒利的金屬始終接觸著他的背部。
所有人的槍口、準心和瞄準器都鎖定著齊麟,然而沒有議長的命令,卻沒有一個人敢扣下扳機。
他們並不知道“人質”的真實身份,但他們卻知道指揮自己的是掌握整個組織的最高權力的人,既然議長都說了不準開火,那自然也不會有人會去違抗他的命令。
齊麟和秦不斷地朝著他們逼近,他們也只能不斷地後退,漸漸地,在陣地中間便出現了一條中空的通道,齊麟和秦就沿著這條通道,輕而易舉地從這些士兵和動力裝甲之中穿了過去。
“跟上去,所有人都跟上去,不準開火,但是也不準讓目標離開你們的視野!”已經回到指揮室的議長說道,既然那八位不願意違背契約,那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齊麟不可能一直挾持著秦,只要拖下去,機會早晚會出現……
不過有一件事他卻是忘記了……他在拖延時間,齊麟同樣也在拖延時間。
雙方對峙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個小時,他們距離一開始的阻擊的地方有了好幾公里遠,齊麟依舊挾持著秦,而組織的部隊也依舊不敢發動攻擊。
就在這是,一陣劇烈的爆炸聲突然在側後方響起,接近著,便是密集的槍聲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側翼遭到攻擊!我們的側翼遭到攻擊!敵人人數超過一千人!有動力裝甲和重武器!是、是革聯的人!”
“革聯?!”看著前線傳回來的實時影片,議長當即便是一拳砸在了桌面之上,他的確是把革聯給忘了……齊麟和秦拖延的時間,已經足夠革聯的人趕到伏擊地點了。
“快,將部隊分成兩批,一批人繼續跟著齊麟,一批人去攔截革聯的部隊,不惜一切代價!”議長對著話筒大聲喊道,“對了,必須保護好人質的安全……沒錯,就是被齊麟劫持的那個人質,絕對不能讓革聯的人傷到他!”
革聯的攻擊比預想之中還要猛烈得多,組織部隊的側面幾乎是瞬間就被殺穿了,就連那價格昂貴的湮滅炮都被毀掉了兩門。
前線的指揮一度陷入了混亂之中,這本來是一場阻擊戰,卻因為革聯的介入而強行變成了一場遭遇戰……而最讓組織前線指揮官感到頭痛的是,他們為了緊跟齊麟,自己主動放棄了有利的地勢,現在這些地方已經全部被革聯所佔領,在消滅掉沒有多少短距離作戰能力的狙擊手部隊和炮兵部隊之後,革聯計程車兵們居高臨下,不斷地將彈藥傾斜在了組織部隊的頭頂之上。
組織這邊的傷亡數字還在不斷地上漲著,而齊麟卻是陡然加快了速度,帶著秦朝著另一個相反的方向跑去,企圖徹底將跟在身後的組織部隊給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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