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遠雉眉頭緊皺,微微搖頭,
“黎天君,我寶葫洞天並無這位小輩。”
黎央點了點頭,目光嚴肅的看向跪伏在地的弟子淮君,
“你確信那天人說的是寶葫洞天?”
“回稟師尊,弟子確信,而且他離開時,乘騎的正是一隻葫蘆。”
聽完這話,盤坐於下座的呂遠雉眉頭皺得更深了。
忽然,她回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發生在五個多月前的事情,一件發生在師弟劉長樂閉關突破天君境前,最後一次入凡俗世界的事情。
那一次,他送出了一隻寶葫蘆給一個名叫陸梧的人。
“莫非是他?”
呂遠雉忍不住呢喃出聲。
坐於首座上的黎央聽見了,便出聲問道,
“莫非呂天君知道那人是誰?”
聽見黎央的詢問,呂遠雉回過神來,輕輕頷首,
“黎天君,這人雖非我寶葫洞天之人,但與我寶葫洞天卻有關聯,你們大可放心。”
說完,她又立馬向跪伏在地上的淮君詢問,
“不知可否告知他所往何處?”
“回稟呂天君,往西而去。”
“感謝!”
呂遠雉點頭,乾脆利落的起身,對首座的黎央拱手行禮,
“黎天君且放心,我自去與他一見,必不會讓他在西州鬧出動靜,只是我的兩個女兒,就拜託西煌洞天稍加照看了。”
黎央亦起身回禮,
“呂天君且寬心,辛苦您跑一趟了。”
……
“阿嚏,阿嚏!”
飛行在荒漠上空的陸梧沒來由的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前世有人曾說,打一個噴嚏是鼻癢,連打兩個噴嚏是有人記掛,而連續打三個噴嚏,不用多想,肯定是感冒了。
以陸梧當前的修為,鼻癢和感冒可以排除。
“估計是阿秀無所事事在唸叨我吧!”
陸梧心中想著,閉眼感應了一下金色瓦當中兩個光點之間的距離,
“應該就在這附近!”
於是他停了下來,俯瞰著身下的黃沙海洋。
在萬里無雲的夜空之下,竟顯得分外空曠寂寥。
“地宮遺蹟,應該是在地下吧,難不成要將地表轟開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