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讓他心中疑惑的是:
“我突破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天他剛突破完就接連遭受了兩次重創,昏迷了過去後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甚至連自己怎麼回的郡城都完全不知道。
“莫非是遭受了什麼襲擊,忠伯為了保護我而受了如此重傷?”
陸梧想不明白,
“算了,先幫忠伯把氣機理順再問吧。”
想到這裡,他鬆開陸忠的手,對陸青辭和阿秀道:
“將忠伯扶進屋內,我為他撫平氣血,梳理氣機。”
“老爺,不用為老奴浪費那個精力!”
陸忠知道自己得情況,即便撫平了氣血,理順了氣機,對他也沒什麼大用,五臟移位,心脈受損才是關鍵。
對於一名武者,特別是三境武者來說,這是沒法治的。
“忠伯,你覺得是浪費精力,可對我而言不過是輕而易舉。”
陸梧微微一笑,
“行了,別墨跡了,都進來吧!”
說完,轉身走進屋內。
陸青辭和阿秀摻扶陸忠,跟了進去。
……
屋中,也不見陸梧有什麼動作,兩隻蒲團便靈巧地飛到了他面前。
陸梧在其中一隻上盤腿坐下,陸青辭和阿秀摻扶著陸忠坐在他對面。
“你們出去吧,把門帶上。”
陸青辭和阿秀福身行禮,然後退出了房間,並將房門帶了過去。
略微有些昏暗的房間裡,便只剩下陸忠和陸梧相對而坐。
“老爺,老奴……”
陸忠還想說些什麼,陸梧卻並沒有理會他。
只見陸梧左手掌攤開,三縷真元鑽出掌心,如DNA螺旋一般相互纏繞旋轉。
“去!”
他右手並劍指,對著左手掌心的三縷真元輕輕一劃。
三縷真元便如有靈性般,分別飛向了陸忠的額頭、心口和肚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