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的強大程度,在每一個使用它的人都能懂得,凝荒之前的肉體完全承受不住。
再加持方衡的昧火,使得那靈力也是異常迅猛。
若非方衡達到凝荒,肉體逐漸與天地契合,剛才那一記,已是可以毀了方衡得肉體。
方衡收劍,也不停留,立馬回頭,血人依舊揮動著兵器,朝著方衡撲斬而來。
方衡的左臂,早已麻痺的毫無知覺,身上的多處傷口,疼的方衡呲牙裂嘴,臉色也逐漸蒼白開來。
後退的方衡也不忘以著重劍來格擋,前頭不斷攻來的猛烈勢頭。
“破中一線,凝形一劍。”後退中的方衡,也是展開了反攻,血水翻飛。
他的每一劍都能帶走一血人,但,血人好似殺之不盡一般,一波接著一波。
方衡是人不是神,力也有竭盡的時刻。
其無力的攤坐在地。眼前依舊有著數之不盡的血人,眼前早已被血色瀰漫。
滿身灼熱的傷口,突然的爆發,使得無力的方衡痛苦的微微發顫。
一把把血刀的斬下,終於使的方衡無力抵擋,眼前皆是血殺。
丹田之內的靈海瞬間沸騰,那兩顆元素之珠,也瞬時爆發。
形成兩條火龍,夾帶著靈力,自主的衝出方衡的體內,猙獰的咬向血人。
靈力掠過方衡周身使得他的傷勢好轉幾分。
血如雨,頓時爆開了一大塊真空的血色地帶,方衡微微一愣,忙是起身,擎著大劍,費力的劈砍著。
終於,方衡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眼前的血人已無,方圓百里,皆是血水。
大劍插入地表,方衡撐著劍柄,費力的喘息著,鮮血緩緩的從劍身滑落到地面,其身也在滴著血,有他自己的也有那些血人身上沾染的,連他自己都快成了血人。
而另外兩邊,慕雲天也已跌坐在血地中,其身傷勢較之方衡跟是誇張,面色蒼白如紙,其體內骨骼間凝實的靈力早已虧空,使得他再次跌落到了凝荒初期。
但那一男一女,相比二人好上許多,雖面色蒼白,但在服食下丹藥,也開始就地調息。
數個時辰,就在其三個方向的調息中過去。
那爭名碑又開始流動血液,砰然落地,那一個個血人,比上前一波,竟是又強上了幾分,又一次向方衡等人發起了攻勢。
其中又有著數名殺氣強大的血人帶領。
方衡起身,拔出重劍,目光極其凝重的望向爭名碑的方向。
不消多久,已有血人衝至方衡身前,方衡又是擎劍攻去。
經過上一次血人衝鋒後,方衡對於靈力的把控,以及元素的操縱也變得強了幾分。
這一次血人也是如同前一次持續進攻了數日,方衡艱難的斬殺,才是將血人清空,又與其中最強血人盧戰了數日,方是開始調息,但其離爭名碑的方向卻未縮減,
眨眼間,方衡已在血色的殺戮中,過去了一月。
這一月,其不斷的散發體內丹河靈力,逐漸使得靈力擴充全身骨骼,直接使其達到了凝荒中期,對於元素之力的操縱也是達到了如火純青。
但那一波波血人的殺伐阻擋著方衡的腳步,甚至已是威脅到他的生命。
就在前一波,那血人竟然已是達到凝荒巔峰,其持一劍,直接洞穿了方衡的肩胛骨,血液飛濺,若不是那以藥化血時,殘留下的藥效,在經過幾天調息,也開始恢復了過來。
此刻他又是面對著又一大波血人,其目中堅定,大劍揮砍。
終是在殺戮一片之後抵上一把血槍。
劍槍揮動,周遭血人更是死傷一片。
長槍之上靈力泛動,只取方衡咽喉。
方衡一驚,大劍之上渡出元素之力封擋。
靈力潰散,元素之力也是飄散而去。
“竟然出現了修神境!!”方衡心中喃喃,但手上依舊不示弱,攻勢不減,與著長槍交纏。
但,境界上的壓制,雖方衡有戰力不俗,但也很快的碑打的節節敗退。
長搶橫掃,大劍拋飛,方衡也是借力後退,但那長槍如電,毫不停歇又是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