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
這句話不適用於伊迪·阿明。
在阿本掌握了監獄實權之後,伊迪·阿明混進了阿本的勢力中,得到皇權庇廕的他如魚得水,由他帶領隊伍清掃洛克法殘餘勢力,更是囂張不可一世,偏偏許多人敢怒不敢言,因伊迪·阿明這隻瘋狗是受命於阿本,驅使伊迪·阿明對膽敢挑戰皇權的人吠喊、撕咬。
監獄的制度漸漸偏移,一朝天子一朝臣,有阿本坐鎮監獄,獄警們不再畏懼國外輿論的目光注視,對待犯人方面,獄警們也恢復到了以前的粗暴。
不過制度再怎麼變化,犯人們都無法選擇,只能被迫接受,說白了,每個月和兇獸對戰已經很不人道了,就算偶爾被獄警欺凌又算得了什麼?
“我們主動申請挑戰的高階兇獸‘沒貨’了,被強迫換成了高階兇獸中攻擊力更強的雙刀狼!你們有什麼看法?”歐陽手裡攥著一張白淨的紙,上面被列印了一張高畫質圖,模樣似人狼,雙手卻是長長的骨刀,鋒銳堅硬;
它背部的角質生成了厚厚的一塊長條,從脖子延伸到尾巴,分支含括了肋下於脆弱的細腰,這副天生的角質鎧甲,看著就像是骨骼外長包住了肉。
不久之前,吃完午飯過後。
伊迪·阿明親自送來了一份通知函,告知莫奕等人的‘對手’更換了,冷冷一笑之後就走了。
但他們都知道,伊迪·阿明之前因為打斷莫奕的手臂,被監獄長批評了一頓,如今過了幾天,他得到皇子的部分權力,終於來找莫奕晦氣了。
“洛克法,這就是你不對了,我被打斷了手臂,你給我出什麼氣?你是我誰呀你!”莫奕仰天長嘆、欲哭無淚,逮住洛克法就吼道:“你自己瞅瞅,雙刀狼!是雙刀狼!別說我了,就算是你對上它,也沒辦法吧?”
從龍國監獄出來以後,莫奕就沒淡定過,每每遇上不可掌控的事情,他都想要推卸責任,不是為別的,只是釋放壓力的一種。
“行了莫奕,人家當時也是好心,同時為了監獄秩序,別把罪怪到人家頭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嘴欠。”歐陽閉眼揉著眉心,緩解著快要被漲爆的腦壓說道:“都說說,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戰勝雙刀狼?”
其實他也挺羨慕莫奕能夠那麼自如地發洩情緒,出社會兩年,他就混到了經理級別,除了出色的智商外,他也順著客戶需求給出他們想要的表情,很多時候,他都忘記了如何痛快的笑、難過地哭,圓滑地猶如夜晚街邊賣服務的失足女,雖然歐陽也可以做出那麼誇張的事情,但他自己知道那只是外表而已,自己的內心依然如同頑石一樣不會被動搖。
“智戰,無資料可用。”陳斌看了看牢房外的時鐘說道。
距離鬥獸只差一個小時,他們只知道雙刀狼很厲害,雙刀狼的弱點卻一點都不瞭解,除非知道雙刀狼的具體資料,否則這一個小時根本不夠時間,針對雙刀狼去重新設計方案。
洛克法突然感覺發毛,抬頭一看,卻發現莫奕三人盯著自己,聳了聳肩,洛克法說道:“別看我,我以前雖然是監獄長,可是雙刀狼是最近引入的物種,我又被很多雜事纏身,你們知道的都比我多,我還能告訴你們什麼資料?”
海納國的所有監獄建成歷史都在五十多年前,那時舊海納動用了全國之力,在每座監獄的地底挖了一條通道,直通海納邊界線以北的熱帶森林,透過小型聲吶儀器吸引特定級別的兇獸進入監獄,再以各種政策趨勢囚犯奮力擊殺兇獸,私圖藉此緩解每年一次的獸潮。
監獄等於是前線,囚犯們,其實都是英雄!然而他們擊殺兇獸不會獲得嘉獎,只會獲得自由。
說回正題,洛克法也因為如此,作為一個監獄長也不知道每次吸引過來的兇獸是什麼,只能等手下統計彙報後,他才會知道詳細資料。
“別灰心,我雖然沒有資料告訴你們,但我可以讓你們在不暴露意念兵器的情況下,擊殺雙刀狼,只要你們熬過了這一關,我就給一個機會,繞過傑米進入‘天勢’!”洛克法眼睛閃過一絲精芒:“你們雖然很聰明,可畢竟是新兵蛋子,做事的痕跡太明顯了,使用意念兵器時,雖然隱蔽,不過我這個有心人還是能察覺的,我都說對了吧?龍國的‘間諜’們?”
既然話都說得那麼明白,莫奕三人也就不‘矜持’了。
甚至都不需要陳斌、歐陽開口,莫奕就先說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說吧,你想要什麼?”
洛克法笑了笑,拍著莫奕的肩膀:“我的親侄子阿本心太狠,就算有能力領導這個國家,把其它勢力趕跑殺盡,未必就能守得住這江山,我要你們出去的時候,帶我走,就這麼簡單!”
言下之意就是洛克法已經忍得不能再忍了,他要把自己曾經丟棄的王位奪回來!不再受洛克迪、阿本的擺佈!
“好!成交!”莫奕三人痛快的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