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述兄說的沒錯。”達克聲音低沉,“有人欺騙了我們。”
“這裡面真相只有一個,”
亞述緩緩地站起身來,他那陰翳而智慧的目光,從在座所有人身上掠過,所有人心底裡都是一寒,彷彿渾身都被看穿了,
“他們小隊故意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不與我們相見。”
許多人心中都是一寒,原來如此。
沒有信徒往人格認證失敗了的方向想,畢竟連自己這樣的貨色都透過了,他們這樣的精英怎麼可能會失敗?
至於有聖教徒以密教徒的方式出生,那更是無稽之談!
幾千年的教科書裡都沒有這種先例——當然,安蘇他們也是幾千年才出仨個。
只有一個可能。
他們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
亞述嚴肅地道,“像他們這般邪惡的人,不論在哪裡,都如白天裡的屎殼郎那樣的燻鼻。”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你們對那仨人的身份,已經有了把握了吧。”
“痛苦心腹.安蘇——”
第四小隊計程車兵長法笛利開口了,他現在的稱號是痛苦之眼,語氣斬釘截鐵,
“就是夏普士兵長。”
他的目光中還帶著隱隱的畏懼,“沒想到幾年不見,他的痛苦藝術水平又精進了。”
“既然達到了在痛苦中享樂的至高境界,”
法笛利歎服道,
“當我聽到他早上四點半起床大聲朗誦時,我就知道這個男人很可怕。”
“他已經從肉體折磨,昇華到靈魂侮辱了。”
法笛利的話引發了密教徒們一陣又一陣的附和,紛紛痛訴這幾天的痛苦。
“果然是他..!”
“夏普士兵長的痛苦之道又精進了!”
“我每天都要被他的讀書時吵醒。”
“我們班的教官掛在嘴邊最多的話,就是‘向隔壁班的安蘇學習!’”
“因為他,我們連隊的早起時間也被教官調整到四點半了....”
“還有戰士奎特。”痛苦之熊達克神情肅穆,連身為士兵長的他,語氣中都帶著些忌憚,“正是痛苦獵鷹.亞瑟。”
“奎特的痛苦之道,也是超乎想象。”
聽到這個恐怖的名字,密教徒們肩膀更是微微顫抖,升起一股惡寒。
原來如此。
幾年不見,奎特這個南桐更加的變態了!
以前還稍有所遮掩,只會對好看的小男孩下手,現在的他已經是葷素不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