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議員先生。”
“吃蛋糕需要花費一個小時,從帝都回到邊境大約需要二十個小時,一天就這麼過去了,逆位教皇的持續時間也快結束了,而我用一生去愛著您。”
“我會回到原來的樣子,變回那個完美無缺的女僕小姐;我會把這些細膩心思都壓在心底,我再也不會對您說這些叫人害臊的、莫名其妙的話了。”
白女僕的眸子倒映著安蘇面孔,她在微笑,就連掠過側臉的淚痕都映著明媚的光。
“所以說,回到邊境後,剩下的那十八小時。”
“這些叫人害羞的情話。”
她注視著安蘇,眼瞳裡映著春水倒影:
——“能請您來對我說嗎?”
注視著這樣的女僕小姐,安蘇默默收起了之前的出生想法。
頭一次,安蘇覺得良心收到了譴責。
他再次感受到了反差的強勁之處,下頭話他在女僕小姐這裡聽多了,其抗性早就點滿了;如今突然遭遇了這些清純告白,被打了資訊差,屬於是英雄屬性被剋制了。
有點勁,先緩一緩。
就比如白酒喝慣了的人,突然喝啤酒幾杯便會醉。
有點上頭了。
但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安蘇側過臉去,不去看女僕小姐的眼睛,現在並非是做這些的時候。他注視著臺階之上的門扉,錯誤已經將階梯逐漸崩壞,而神明在凡世的權柄已經搖搖欲墜。
整個天國之門系統,正在因‘錯誤’而崩塌。
他們現在要去做最後的收尾,進行最後的加冕儀式。
“還是改日吧。”安蘇對女僕小姐道。
“好,就直接改日吧。”
恩雅點了點頭。
“這可是您說的,一言為定。不要說情話了,直接改日吧。”
安蘇滿臉黑線地盯著女僕小姐,“.你這是哪門子的改日!”
“因為您太直接了既然如此,那就如您所願,就不要這些前戲了,就直接改日吧。”恩雅小姐認真地道。
布豪。
原來這麼勁的都只是前戲嗎?
安蘇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恩雅小姐是自己的影子,顛倒前的安蘇是畜生,顛倒後的安蘇是牲畜,同樣類比到她,顛倒前的黑女僕是下大頭,那麼顛倒後的白女僕就是上小頭。
哭包弱氣僅是情調,其本質還是沒有變。
她認真地道:
“改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