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
太厲害了驚兄!!!
你居然來真的。
這當眾撒狗糧,能不能顧及旁人的感受。
“嘭……”
“臥槽,你這女人什麼鬼,好端端毀我們的飯菜乾什麼,嫉妒自己沒得吃嗎?”黃石金跳起來,氣呼呼喊道。
就剛剛,黃石金和姜梨沉浸在張南檸小兩口的狗糧中,忽然就是一聲大響,小木桌直接被炸碎,沒完全吃完的飯菜全被打破,已經不能吃。
這頓酒菜還是張南檸讓獄卒拿來的,吃都沒吃一分飽,卻被一個女人給破壞了,四人心中都有氣。
張南檸比黃石金二人無辜,剛剛要不是謝驚瑜抱著她遠離,那些破碎的碗碟就要打到她身上了。
看著那個無端端發瘋的紫衣女人,張南檸來這個世界這麼久,真是第一次這麼厭惡一個人。
張嫵媚那廝都沒這個紫女人給人沒好感。
他們吃他們的,說他們的,跟那女人什麼事,進這裡蹲著又不是她的鍋,自己偏要跟著的,現在在這裡擺臉色給誰看。
那紫衣女人沒理會黃石金,一把長槍在手,冷眸看著張南檸,道,“打一場。”
張南檸呵呵兩聲,“我為什麼要跟你打一場,你會武我又不會,跟你打,你那長槍一刺過來,我不就死翹翹了嗎,我有夫君兒女,真心不想早死。”
“打一場。”
“耳朵步入老年?我這個人死過一回,如今只想好好活著,我錢沒賺著多少,被你一槍刺我是有多想不開,你想耍槍一邊耍去。”
語閉,張南檸往牢房正門走去,那紫衣女人長槍一伸,攔住了她的路。
“動手。”
謝驚瑜眸色沉了沉,上前拉過小媳婦的手,長腿狠狠一踹,踹開那長槍,聲音淡漠,“既是如此大的敵意,你還是遠離我們為好,我媳婦沒必要聽你的。”
謝驚瑜踹長槍那一下,讓那個紫衣姑娘站不穩那一下,黃石金暗道踹的好。
那女人無端端說他也罷了,現在還無端端把他們正在吃的飯菜給破壞掉,他肚子那麼餓,好想吃啊。
黃石金走過來,看那紫衣姑娘仇人一般,“你這女人無端端搞壞我們的酒菜還不夠,又想弄我檸姐?不都跟你說她不會武嗎,你這破槍一槍刺過去,不會武的人誰避得開。”
“你既是這麼愛動槍,你還是去對面那裡,那裡地方大,夠你耍了,你想刺多久就多久,就別想打我檸姐了,害人小娃娃沒了孃親,等同作孽,你可真毒。”
“醜八怪,你給我閉嘴。”紫衣姑娘怒道。
閉嘴?
現在會說了是不是,果然是在裝,明明大把話想說,偏偏裝得一副清高的樣子,以為自己是神女麼。
“怎麼,被我說中了吧,你這女人跟著我們果真沒安好心,既是能說話就別裝啞巴,我們這些小小百姓,可沒幾個清高的,清高值幾個錢,一文不值。”黃石金被紫衣姑娘的長槍對著,他不帶害怕,又是開懟。
衝今天那紫衣姑娘的陰陽怪氣,張南檸幾人是很不喜歡。
誰會對一個對自己陰陽怪氣,故意搞破壞的人有好感,也就呆的不久,不然天天對著那麼一個人,非得短命好幾年。
張南檸眼眸眯了眯,瞄著那長槍,還有那對著黃石金的紫衣女人,抬手摸了摸下巴尖,似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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