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句啊,已經說不出來了。
小黃,吹牛不打稿的。
謝小弟他不會三字經,他見黃石金說不出來,又見自家爹孃那樣的表情。
他再不懂知識,也知道黃石金他不會了。
於是,謝小弟指著黃石金打趣道,“小黃哥哥,你太菜了,這才第二句啊,你不是說你自己讀過很多書嗎,你吹牛。”
黃石金道,“沒有啊,我沒吹,這三字經是多少年前學過的了,不記得正常啊,我們換一個來比,大寶,你來說,我們比哪本。”
打死都不能讓他們知道。
他讀書是讀了,只是,書中的文字認識他,他不認識它們而已。
咳咳。
張南檸說,“小黃,你還是別了,三字經你不記得,其它的,倘若你又一次不記得,大寶他們都覺得你也該跟他們一塊讀。”
讀書?
被鍾懷民那個老頭教?
不,他才不要被那老頭擾亂耳朵的清淨。
黃石金怕大寶改變主意跟他比拼,而他自己萬一真又想不起來,他就得被老頭磨了。
為自己不受罪,黃石金跑了,他跑去工坊了。
他到了村長的肥料坊的近處,發現工坊周圍,圍滿了帶刀衙役。
黃石金一見這情形,他又跑回竹屋,同張南檸說了。
衙役圍堵肥料坊,莫不是鳳祁霖帶來的?
張南檸他們來到肥料坊,遠遠的就聽見打板子的聲響,老人的哀嚎。
一道她熟悉的,縣令的聲音在圍堵的中間大響。
“本官說了,本官是縣令爺,你們這個村子裡的東西,都是本官的。”
“你們西河村私藏好東西,當然得沒收,配方還有你們這陣子所賺到的銀子,全給本官拿出來。”
這個狗縣令,真不枉他貪官特徵。
張南檸他們走近一瞧,瞧見裡面,村長和幾個中年村民,被衙役按在地上打板子。
那狗縣令,則坐在前方,氣焰囂張。
張南檸四周望了望,沒看見鳳祁霖,也沒張嫵媚的身影。
那兩個人,將這狗縣令搞來,好坐收漁翁之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