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幾個窮鬼,飯都吃不上了卻在這裡八卦起朝堂大事。”
“人家皇帝是明君是昏君,還是殘暴的暴君,用得著你們討論嗎。”
張嫵媚站在竹屋門口,看著竹亭裡的張南檸四人,趾高氣昂道。
張嫵媚的院子被張南檸弄的臭烘烘,她洗了好幾次澡,又換了一身新衣服。
她不想呆在臭烘烘的張家,對張南檸存著火氣,她又又找來了。
到竹屋門口,碰巧聽到張南檸他們說好久了,她就又覺得有機會嘲笑了。
張南檸,一個不學無術,只識得自己名字的蠢貨,居然在這談人家皇帝。
什麼奇葩不奇葩,人家鳳家的江山關她一個小農婦什麼事。
還在這裡說,好像她張南檸非常瞭解朝堂之事一樣,真囂張。
張南檸聽見張嫵媚的聲音,笑了。
這個張嫵媚真是不想她好過,心裡憋著火又過來想搞事情。
張南檸走到張嫵媚面前,雙手環胸,瞧著張嫵媚身上的新衣,嘲笑道,
“這是喜歡屎黃的小姑姑啊,你老人家特意過來找侄女我,是方才吃的太少了,又想吃屎湯雞是嗎,太好了小姑姑,我傢什麼不多,就屎湯最多。”
張嫵媚面色鐵青,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張南檸,
“你給我閉嘴,我過來才不是吃屎湯雞的,我是來瞧瞧,你那死鬼母親的孃家,何時有了遠房親戚的。”
張嫵媚那個打量的視線,審視那邊的黃石金。
原來張南檸的家裡頭,真有一個醜八怪。
那個醜八怪的臉真是醜爆了,半邊臉沒一塊是完整的,全是猙獰的醜陋疤痕。
今天捶她院子地板的男人有兩個,除了那個殘廢謝驚瑜,還有一個男人。
當時那個男人彎腰低頭,她的注意力又一直在張南檸身上,沒關注那個男人長啥樣,但那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她記得。
在竹亭的那個醜八怪,身上穿的那套衣服,不正是捶了她家地板,又往地板的土裡潑臭屎水的男人嗎。
張想弟說了張南檸有個醜八怪親戚,看來不假。
張南檸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張嫵媚收回視線,又開始她的趾高氣昂。
“聽說你那個遠房親戚是個醜八怪,嘖,這有些人啊,她的殘廢是家族遺傳的,遠房的親戚都逃避不了,你那早死母親的孃家的遺傳病。”
“難怪你這種人會看上謝三郎那種農家子了,一個殘廢,一個眼瞎,一個醜八怪,你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張南檸笑笑,懟道,“你居然才知道我們是一家人,你那個智商,我真為你堪憂。也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姑婆老女人,腦力退化人之常情。”
“我們再怎麼有缺陷,哪比得上小姑姑腦殘,我們吃的是飯喝的是湯,你吃的是屎喝的是尿;我們吃正常雞,你吃的,嘖嘖,屎湯雞,口味重到爆,一身屎臭。”
“你……”
張嫵媚很冒火,本以為這回可以嘲笑徹底,卻又被張南檸佔了上風。
這個死丫頭,嘴巴太毒了。
她明明很年輕,明明才十七歲,死丫頭開口閉口都是老姑婆,現在居然說她已經七老八十。
死丫頭為什麼不早死。
罵她老,罵她沒腦子,又來嘲諷她不是正常人。
該死的張南檸,屎水這個梗不能過了嗎,總在她耳邊提醒,煩死人。
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