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人家的。
卻指名道姓換人來做,明擺著不想讓人好過。
一個下午的時間,這條街上的路人都在討論好運來。
有人說好運來不是東西,總搶雲來樓的人,想把雲來樓搞倒閉,好獨佔鰲頭。
有人說好運來的菜難吃還貴,想把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搞窮。
有人說……
張老三一回到家,就把那些傳言,還有他在雲來樓看到的那幕,說給張嫵媚聽。
張嫵媚道,“五倍?雲來樓那個掌櫃,他真說他們指定只能張南檸他們供貨?給他們五倍的錢?”
五倍這麼高。
那死丫頭以後豈不是大賺了。
張老三道,“是啊,我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死丫頭那個殘腿相公,他死拉著尤掌櫃的袖子不放,一直在求尤掌櫃,說毀約賠償的價錢能不能少點。
那死丫頭也是同她那殘腿相公一樣,苦苦哀求雲來樓的掌櫃。
那模樣難過的快要哭了,她沒錢不想放手供貨這單買賣,一直對雲來樓掌櫃說,她回家會好好勸說老太太,他們二房不解約,原本的價錢漲五倍。
那樣那死丫頭現在一個月都賺多少了,五倍不是好幾百兩了嗎,那死丫頭光領錢就可以養老了。”
養老?
張南檸那東西,她有什麼資格提前養老。
一個月幾百兩,那死丫頭不是有底氣了麼,不是又有機會到她面前囂張狂傲了麼。
想爬她頭上,休想。
張嫵媚冷哼,“五倍的高價,別人可以賺,張南檸死丫頭做夢吧,三哥,你去喊張想弟來家裡。”
沒多久,張想弟來了。
張嫵媚見到她,就讓她去西河村找馬氏,“你去找謝家大房的人,就說我加價,這次出六倍。
謝家給好運來供貨的粉面條,只能由謝家大房來供,好運來給的錢,一文也不能給張南檸。”
一聽,張老三猛吸一口氣,道,“六倍?六倍太高了吧,有那錢乾脆買了那死丫頭的配方得了,有了配方,賺多少都是咱的。”
張嫵媚白痴一樣看著張老三,“花錢買配方,那錢不就進了死丫頭口袋了嗎,她一張配方要價兩萬,你想白給那死丫頭那麼多錢?這不是更是讓她提前養老了嗎?”
啥?
兩萬一張?
不是一萬嗎,啥時候兩萬了。
張想弟聽見那麼多錢,心猛跳,她想確認一下,“嫵媚,你你真要給六倍啊?不考慮考慮嗎?”
張嫵媚白她一眼,“我做事何時需要考慮,你快去西河村,省得大房的人被二房說動。”
張想弟被張南檸拿走了錢,還有那麼多利息,她不知道上哪找去。
眼看一天又一天,多拖一天她要白給錢,她自己存的嫁妝錢又不想動。
如今張嫵媚又找上她,她幫忙傳話要些錢是應該的吧。
要不等回來再要?耽擱張嫵媚的事情,她肯定又被臭罵幾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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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
馬氏給大房帶來了特大的喜事,好運來加價了,現在是六倍,這可把孔氏她們激動壞了。